“乔司宴……你这是想趁人……之危吗?”
白童惜因为药性的作用,声音显得特别柔媚,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乔司宴被她打开了手,眼底不禁浮现出一道被冒犯的冷峻:“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
“不用……请你出去!”白童惜沉着俏脸说道。
这个时候,任何一个男人的触碰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酷刑,她宁可不要!
乔司宴扬了扬冷眉:“这是我的房间,能容忍你进来已经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好……那就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错误的关系!”白童惜直白的说。
乔司宴冷冷的盯着她,不妨让他瞧瞧,她的意志到底有多坚定好了!
抱着看好戏的想法,他故意坐在了她的床沿边,双脚交叠,闭目假寐起来。
有这么个俊逸超群的男人坐在自己床边,而且还摆出一副“任你处置”的姿态,对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一个考验,更何况白童惜还被下药了,她果断的将自己一缩再缩,几乎缩到了墙角边,之后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乔司宴的俊眉忽地一挑,深目跟着缓缓睁开。
他先是扫了腕表一眼,再是看向在角落里拱成一团的白童惜。
他承认自己小看她了,都过去大半个小时了,还不求饶!
盯着她那颗黑黑的后脑勺,乔司宴忽地开口:“需要我给你找个医生吗?”
白童惜心里膈应归膈应,但还是识时务的“……嗯”了声。
“可惜的是,这个俱乐部内外守备森严,不允许任何跟这场‘交易’无关的人员进入。”
也就是说,乔司宴这是闲着没事,逗她玩了?
白童惜一个气愤,体内的血液奔流得更快,勉强压制住的**就像脱缰的野马流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呜咽出声,默默加深了牙关的力道,一股血腥味紧跟着涌向了她的舌尖。
乔司宴的鼻子很灵,毕竟他从事的“职业”让他习惯了两种味道,一种是毒品,另一种是血腥。
当缕缕血腥味混在空气中,飘进乔司宴鼻尖时,他面色一凛,伸手将背对着他的白童惜掰了过来,只见她左手手背淌满了血,可她却还在接二连三的摧残它!
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女人!
乔司宴的眸光森冷得骇人,这一刻的他正在盘算利害关系,他当然可以抛下白童惜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人,但乔乔怎么办?温麒又该怎么办?
思及此,乔司宴忍着气,启唇:“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忙吗?也许我可以打一盆冷水来给你降降温。”
白童惜闻言一怔,随即一囧。
原来他刚才说的“帮忙”,是这个意思。
看来是她太过紧张了,别忘了,乔司宴爱陆思璇爱得要命,怎么可能会碰其她女人呢?
这样一想,白童惜的心缓缓落地。
她张嘴松开了自己血迹斑斑的手背,刚想说话,却听乔司宴在此时补充道:“或者,我也可以给你找个男人……”
白童惜面上一慌,果断道:“给我冷水!”
乔司宴不紧不慢的在浴室里接了盆冷水之后,又去冰箱里找了一桶镇酒的冰块倒入其中,这才再度回到白童惜的身边。
她身上的旗袍看上去布料单薄,倒是省去了他不少事。
“其实这些事不应该我来做。”乔司宴一边拧着毛巾,一边自我微嘲的喃喃自语。
他的话,叫白童惜听了去。
她努力撑起软绵绵的娇躯,爬坐起来:“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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