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大腿关节、脚踝多处骨折,情况不容乐观。”医生指着片子解释着。
“那她……”陈斯年问,“以后还能跳舞吗?”
“希望不大。”
何梓悦从小练习芭蕾,最近还常常提出要去国外进修两年精进舞艺,可现在……
而云兮一直没来看她。
陈斯年回到家里的时候,云兮还在画画。
他一拳打烂了画板:“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她再也不能跳舞了,你满意了?!”
“陈斯年!”云兮踩在画板上,发出咔咔的木质声响,掩盖着心里的惊慌,“你现在,连这种事都不信我了?”
“你让我怎么信你?”陈斯年说,“她这么仁至义尽还不够?!”
“她仁至义尽?”云兮像听到了笑话,不过是各取所需,谁也没必要说的这么高尚。
想到过往种种,陈斯年觉得到底是亏欠了何梓悦。
而云兮踩着他人的肩膀得到今日种种,却还不知足!
“你搞清楚!”陈斯年的话变成利刃刺向她,“我和她才是合法夫妻!你爬上我的床就真把自己当成角儿了?!”
他手里亲自提着给何梓悦收拾的行李:“云兮,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跟你妈一样的婊子而已。”
云兮心里有块地方彻底坍塌了。
这个男人终究不可信!
他才不爱你!云兮,别妄想了!他的婚姻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迫不得已,人家分明是伉俪情深!
她再抬眼时,眸中分明有了决绝。
何梓悦向来养尊处优,家里的三个佣人全被调到了医院,她要求极多,一会儿要吃东城的甜点一会儿要喝西面的咖啡,因此司机也一直处于调遣状态。
家里变得更加空荡了。
清晨,云兮一个人发呆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没有归属地号码的电话。
“喂?”
“云兮?”
是何梓悦。
“你什么意思?”
“家里现在还有人吗?”
原来如此。
云兮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
何梓悦住院的确是能用最完美的理由支走家里的佣人和司机,陈斯年也不会有丝毫怀疑。可用自己热爱的舞蹈来换,值吗?
那么,他们结婚当天,自己听到的话都是幻觉?
“斯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出差离开,他现在应该做着那个项目的最后准备工作,没时间回去拿文件。”她话里没一点悲伤的感觉,甚至带着股兴奋,“接下来就是真正实施我们计划的时候了!”
云兮咬着嘴唇,吞吞吐吐地问:“你……的腿还好吗?”
“就是以后不能跳舞了而已。”她笑着说,“换人的一颗心,值。”
听到这句话,云兮颤了颤,她竟然真的对陈斯年如此深情?
从小视作生命的舞蹈都可以不跳!
“云兮。”何梓悦继续蛊惑她,“还是我更适合陪在斯年身边,你也一直想要自由觉得这样的生活难以忍受,我这么做算成全你了。只希望你今天别后悔,走的决绝一点,也成全我和斯年。”
已经到了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地步,云兮握着手机的手越抓越紧。
女人对自己狠才是真的兵行险招!真是一石二鸟!
何梓悦既想要陈斯年的心,还要自己记11;148168451469875她的情!
而她,也的确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石原在办公室乱翻一通,整个人头都大了,那份文件怎么就没了?明明就放在了抽屉里,难道是昨天送陈少回家的时候忘在了那里?
他看了看表,还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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