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打我的孩子。”当门被瞬间踢开,气势汹汹的气息在空气中迅速传递过来,乔安柔如惊弓之鸟般抱起了枕头,双臂夹紧了布娃娃在怀里,恐怖地喊叫着。
这样的场面,太多了,多到她数不清。
每次门被这样踢开,就是那些心狠手辣的家伙对她恶狠狠地毒打,她无处逃避,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而那些家伙则在旁边看戏似的围观,取乐,哄笑。
直到那次,她下身的血像水一样的流了出来,这才被狱警发现了,然后,她的孩子没了。
因此,只要是这样的场面一出现,她本能的就会抱起头,浑身发抖,躲避着挨打。
只是这一次,很久了,也没有看到有拳头揍向她。
而一股久违的曾经熟悉的进口名牌香水味萦绕在前面的空气里渐渐地灌入了她的鼻息间。
那样的气息与狱室的污秽味完全不同,恍若是二个绝然不同的空间。
或许是这种曾经的熟悉气息激起了她心里的某种渴望,她抬起了头。
云霁正带着阿罗站在她的面前。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
乔安柔眼神呆滞,定定地望着她,不可置信的模样。
云霁慢慢俯身下去,凝望着她。
曾经漂亮风騒的乔安柔,如今眼窝深陷,满脸的灰尘,那白晢的皮肤上面都是一层污垢,头发散乱成一团团的,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就连那曾经性感的身材也是干瘪瘪的,哪有往昔丁点的迷人风彩。
这就是监狱的生活。
云霁望着她,嘴唇的讥笑慢慢隐去,突然间就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寒意,竟让她打了个寒噤。
她明白,如果明天她失败了,她就会变成现在的乔安柔,或者说还要更惨,这样的现实,让她全身都是寒毛倒竖。
“你是谁?来干什么?”乔安柔竟然不认识她了,只是望着她,傻傻地问道,还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脸蛋。
云霁伸手打过了她的手,一脸的厌恶。
乔安柔在狱中的一切自始至终都在云霁的掌控下。
她的手下早已经把她的情况给她汇报了,流掉孩子后的乔安柔,已经疯掉了,很多时候都是意志不清,神志模糊,时而哭,时而笑,基本就是一个废人了。
这样的状态正是她所需要的,今天的火侯已经到了。
“乔安柔,你不认识我了吗?”云霁玩味的一笑,眉眼挑了挑。
乔安矛的眼神迷离不安,望着她猛地摇着头,傻乎乎的,“姐姐,你这衣服好漂亮啊。”
她望着她漂亮的衣服,满脸的羡慕,她的清致妆容,让她的眼睛发亮,兴奋。
“安柔,今天我是来带你出狱的,带你去看你的孩子的,高不高兴呀。”云霁看着她的模样,腰弯得更低了,脸几乎对着她的脸了,语声亲切而又温软,似在哄着她。
孩子!这样的字眼乍一听入乔安柔的耳中,只在一会儿迷茫后,她立即像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双眼放着不正常的亮光。
“孩子,我的孩子,我要孩子,我要……”她疯了般手舞足蹈起来,然后丢掉了枕头,立即爬了起来,拉着云霁的衣服苦苦哀求着:“姐姐,快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行行好。”
“放手。”阿罗看到乔安柔发黑的手握住了云霁精致的衣服,忙在一边打掉了她的手,嫌恶地训斥道。
或许乔安柔被打怕了,阿罗的一声断喝,一下就让她蔫了下去,她怯生生地缩回了手,整个人蜷缩了起来,身子发抖地喊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阿罗,不要这样。”云霁看到乔安柔像个被挨打的刺猬般缩起了身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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