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幸不辱命,可惜,扫了大家用膳的兴。”蛮夷力士流的血太多了,一些文臣捂着嘴差点干呕出来。
“无妨,南楚的江山都是先辈浴血打拼下来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楚恒帝此言一出,武将们热血沸腾,文臣们却是都急忙收敛自己的狼狈样子,强自镇定。
“陛下,此景此景,臣愿赋诗一首”
“你坐下”楚恒帝瞪了这个老头子一眼。
“喏”
小小的插曲过后,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楚恒帝自己都没有多少胃口了,没多久,夜宴结束,文臣武将纷纷告辞,而楚尘这些世子们也各自回了营地。
深夜,楚恒帝将楚御封召入帐内。
已经对储位没有信心的楚御封想不到父皇还会单独召见自己,入帐之后,拱手见礼。
“父皇。”
“知道我为什么召你过来么”楚恒帝转身看着他。
楚御封摇了摇头。
“装糊涂此次冬猎,名虽如此,但你和其余的皇子们应该都知道我是打算册立储君了吧”身为帝王,自然可以任性的挑破那层遮羞布。
楚御封被拆穿后有些紧张,但还是点头承认:“没错。”
“这封信你且先看看。”楚恒帝将一封信扔给了楚御封。
楚御封接过信后,紧张的打开,看到信中字迹,脸色变了两变。
“诸多皇子当中,你祖父唯独对你赞不绝口,看来一直都是我这个当父皇的小看你了”楚恒帝言语中有着几分不悦。
楚御封被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儿臣不敢。”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楚御封结结巴巴。
“当年他册立朕为储君之时朕跟你现在一个德行,既然有雄心抱负,为何畏畏缩缩”楚恒帝板着脸说了前半句,后面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
帝王心思比起女人只复杂,不简单。
你不知道他何时是在捉弄你,而何时又是动了真火。
“本来我挺反感他现在还插手朝中事,感觉像是朕是个昏君一样,连册立个储君都要听他的,只不过,今日朕却真的把你放在了储君之位去考虑了一番,结果,你想听么”楚恒帝笑眯眯的问道。
如果眼前的人换成任何一个,楚御封早就发火了,但可惜眼前之人是他父皇,纵使“调皮”,他也得憋着。
“一切但由父皇。”楚御封道。
“若无他插手,这储君之位你没有丝毫的胜算,放眼看去,你大哥和你五哥都已将四个王府世子结交过半,而你,仅仅只与靖王府楚尘一人交好。”
话说一半,顿了顿。
“但这偏偏又是你最大的胜算,朕最讨厌朝中党派之争,而这楚尘,说实话,朕心仪已久。”
楚御封愣了愣,不解的看向楚恒帝。
“讲武院那个地方,十二岁便能文武双榜第一,此子不简单啊,靖王这个义子养的好,即使他不觉醒血脉,将来,朕也打算让他入朝为官,他的一些文章朕曾翻阅过,那个年纪就有如此见地,很不错。”
“最重要的是,他心性较之你们而言,最为淡薄名利。”
楚御封眨了眨眼睛,难不成自己来这里是听父皇夸楚尘的
“储君之位,朕心中已经有了人选,所以你不需与他们争,若能让楚尘辅佐你,将来这南楚江山,朕也无需担忧,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朕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突然的一句话,听得楚御封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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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皇”
“行了行了,起来吧,陪朕喝两杯。”实在懒得看楚御封这受宠若惊的模样,楚恒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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