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士似乎只有一个人就敢踏足燕云飞的地盘,要不是没有料到今日是鸿门宴,那就是对自己的身手有一定的自信,也是,当初杀手失败的时候,他曾经打算一个人去灭了剩余的四个杀手,虽然被豹子建捷足先登了,但不也证明了,赵国士的身手确实不错么。
事实上赵国士练过几年的外家拳,懂得一点套路,不说出神入化,但寻常的两三个混子是不能近他的身的,混混想要上位,有脑子是一回事,但真要上位,靠的依旧是拳头,毕竟不安定的因数太多,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概念也高到离谱,赵国士对这一点感同身受,外家拳练的就是一身筋骨皮,所以赵国士的拳头老茧很严重,整双手粗糙的不像话,但也有好处,比如在床上的时候,他就能用这一双手把女人送上顶点。
摩擦着自己的手掌,这是一个可以让赵国士安心的动作,他没有说话,而是偷偷在关注眼前的三人,谭天乐能跟着燕云飞怎么多年,拳头不硬那就真是笑话了,燕云飞更不用多说,若论单打独当,别说是现在的年轻一辈了,就算当年义天鼎盛的老一辈,都没几个是他的对手,义天曾经的金牌打手伊十三曾经这样评论过,燕云飞的经验丰富,招式老道,各方面的武术都要涉猎,集合百家之所长,如果不是太子早年名气过响的话,恐怕战神的称号就要让给他了,虽然如今岁月不饶人,燕云飞已经是四十五岁的高龄,但一个手拿猎枪,就敢五十里开外秒杀阻击手的猛人,谁敢说他宝刀已老?
谭天乐和燕云飞有多大的本事,赵国士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至于那个女人,赵国士却是第一次见,但明显能感觉到那女人身上散发的杀气,拥有这样的杀气如果手上没有超过两位数的人命是断然不会有的,所以一出手必然是杀招,赵国士甚至想象不出,这女人身上藏了几把刀。
目前的局势对于赵国士来说是绝对不利的,似乎除了逃,没有其他的生路了,赵国士阴沉着脸,他再装出毫无破绽的样子,也顶不住怎么多分钟的沉默,最终还是他先破功了,他开口道:“燕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段时间我去打猎的时候,被人背后捅刀,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坐在赵国士对面的燕云飞不急不缓道。
赵国士勉强保持着镇定道:“这件事我已经再查了,燕爷你放心,一有消息我绝对会做事的。”
这话刚说话,谭天乐和徐雅婷就同时生出一股杀机。
“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尴尬,查起来也很麻烦,对方手脚干净的话基本什么也查不出来了,国士,你跟我怎么久了,知道我的仇人有不少,你跟我分析一下,谁最有可能?”燕云飞和声和气道,仿佛没有半点杀伐气焰,论谈吐,他就是一个到中年的普通男人。
不给赵国士回话的机会,燕云飞又吸了一口雪茄,接着道:“国士,我对你算不错吧,你喜欢胭脂,我也不是没试过牵桥搭线过,但她就是不喜欢你,一条心在我这,这事能怨我还是她吗?不能,感情这东西谁也说不准,再纠缠下去只会显得你不够男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拿着刀出现在我面前,开口就是要抢回胭脂,后来被我教训了一顿,就跟着我混了,万里不仅仅一次说过你脑后有反骨,不能信任,但这几年你没少帮我干过很多龌蹉事,我呢,没读过一天书,不懂得啥叫素质,将心比心便是佛心倒是听一个老人家念叨过,我也就懂这一句大道理,你把我当老大,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就是我的小弟,但你跟我玩背后捅刀这种事,你认为我能放过你吗?”
赵国士摇了摇头,愣是没敢说出一个字,直觉告诉他现在不说一句话才是最安全的举止。
“我最后问你一遍。”燕云飞将雪茄熄灭后问道:“跟你联手的还有谁,说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
赵国士抬起头看向燕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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