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最大的危险不是明枪,而是暗中的软剑。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出,也不知道这软剑出自为何?
躺在崔世淮冰冷的地下室内,我心中闪过一丝绝望。
我曾经想过怎样与他对峙交锋,但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被人软弱无力地下了药,拖到了他的面前。
“你们想怎么样?”
我真心笑话他们的幼稚。
董卿卿将我约到茶社,这件事情安以琛一定是知道的。可是,我在茶社晕倒之后,就失去了知觉,现在所在的地方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哪里。
“好久不见!梅小姐看来气色不错啊!”
冰凉的地板将我浑身刺激得浑身直冒鸡皮疙瘩,我很想动一动,但是我终究还是忍住了。
“梅诗涵,你大概也没想到吗?你今天坐着的这个地方,正是你的母亲每天在这里受尽了疼痛折磨的地方。这里阴气重,而你跟你的母亲所谓的尊贵身体,恰恰就最害怕这类的地方,你不知道吗?哈哈!”
董卿卿面目狰狞,死死地看着我,同时用手指着不远处那怪异的灯台,不知道是谁摆放的,散落的灯台,让人看了以后,头晕无比。
见我用手扶着头部,董卿卿忍不住又再一次哈哈大笑。
“你也有今天?你不是也有一些怪异的能力吗?梅诗涵,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能看出这里什么玄机奥妙呢?啊?哈哈!”
她笑得痛快又放肆,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很快,她的笑声就戛然而止。
“够了!闹够了没有!”
是崔世淮。
崔世淮的声音阴柔而缓慢,却成功喝止了董卿卿。
“你找来的阴阳师不错,确实让我们在东方找到了这丫头。你可以下去了!”
说完,便再也不去看董卿卿了。
没办法回头,但是我还是听见董卿卿那凌乱而渐远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一股凉风猛地涌了进来,似乎又被人关上了,只是好像关的不那么严实。
几日不见,崔世淮显得有些莫名的苍老。
他枯干的手指伸向我的脸庞,口中的热气直接喷射到我的身上,这都让我想到了他在董卿卿的大腿内侧,究竟做了什么。
“你想干嘛?”
我有些虚弱地问着他,可是他却笑得更加得意。
“对你的母亲,我有忌惮。那是因为我从小到大的命数,都握在她的手里。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比我气运差多了。哈哈!我属火命,你属木名命,哈哈!火克木,你知道吗?”
说着,他便真的拿过来了一根木柴小棍儿一样的东西,似乎企图要往我的身上戳一般。
“你干嘛?”
我眼睛瞅着他那一根木棍就来到了我的眼前,可是我怎么动都不能动。
看着我垂死挣扎一般地在地上想要翻滚,可是怎么也翻滚不了。
崔世淮乐得哈哈大笑。
“小宝贝儿,你可比你的妈妈可爱多了!当初的她,不死不活地躺在了这里三四个月,跟个死人一样,而你呢!确实那样的可爱有趣,真的很有意思!”
原来他只是恶趣味地在测试我的反应,真是一个恶心至极的家伙。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下作恶心。
慢慢将室内的蜡烛全部点上,地下室没关严实的门,将门外的冷风,一阵阵地从门缝里往里放,放得我浑身更冷,心中也更加绝望。
“你哭了?”
一只干燥喇人的人伸到了我的脸旁,可惜我想让让不了。
“怎么?害怕我?说说话,为什么怕我?”
崔世淮的兴致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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