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与他单独相处,总是有些不自然,太阳从门口洒进来,天气已经炎热了。
宋云谦舍不得她走,便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你还记得我们去采灵草的时候,你在山中跟我说鬼故事,后来你还准备说另外一个,最后没说成,你现在能说吗?”
温意失笑,“你还想着这件事情?哎,好吧,我便与你说说那一个故事。”
“你之前说的是真的故事,是吗?”
“是真的!”温意点头,“也是我自己经历的故事,我现在要说的这个故事,也是在我身边发生的。”
“我喜欢听真实的。”宋云谦压一下手示意她先别说,然后吩咐路总管,“你去冰一壶酒过来,朕听温大夫说故事。”
路总管笑道:“是,奴才这就去,温大夫先别说,奴才也想听故事。”
温意笑着说:“好,巴不得你们想听呢,快去吧,等你。”
“好嘞!”路总管说着便急忙下去了。
片刻之后,路总管便端着酒上来,“奴才吩咐了人准备了几道小菜,话说温大夫回京之后还未曾与皇上用过餐呢,皇上政务繁忙,不记得给温大夫接风洗尘,如今先将就着,等都空闲下来,再办一次。”
路总管说起这个,宋云谦才有些懊恼地说:“说起来还真是呢。”
他一直都想,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能和她静静地吃一顿饭,对他而言也是莫大的幸福。
酒是冰的,大热天,喝一杯冰镇的酒,也让人醒脑提神。
“你现在很喜欢喝酒?”温意见路总管给他倒了一大杯,而给自己则是用一只小瓷杯,不由得问道。
宋云谦道:“算不得很喜欢,但是偶尔喝点。”
尤其,在思念她很深很深的时候,喝点酒可以麻木自己。
“偶尔喝点没关系,但是喝太多对身体不好,你的双腿以前受过伤,不宜喝太多。”温意轻声说。
“嗯!”宋云谦抬头望着她,眸光眷恋,“你还记得我受过伤。”
温意微微怔然,“我是你的大夫,我怎么不记得你受过伤?”
宋云谦不自然地笑了,“不是,只是一直认为,你是真的忘了大家,这五年都这么认为,思想转不过来。”
温意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我师父都跟大家说过什么,但是,我没有忘记大家。”
“没忘记就好,没忘记就好!”宋云谦眸光灼热地看着她,他们的记忆还存在她的脑海中,记得他们昔日的恩爱情深,这就够了。
路总管本是站在旁边要听故事的,但是听两人说话也没说故事,反而一味地感触,他也不知道是该退出去还是继续站着。
还是温意觉得气氛有些怪,便道:“对了,我们说回故事吧,是不是想听?”
宋云谦其实并非真心想听故事,只是想留她在宫中多陪自己一会儿。
不过,如果不说故事,他们便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很多话,都是不适宜说的。
温意喝了一口酒,润润嗓子,然后道:“这个故事,其实是发生在我同事身上。她本来是心脏科的,但是急诊室常年缺人,偶尔会抽调人手下去帮忙。”
路总管听了个开头,便不解了,“温大夫,什么是急诊室?心脏科是说只医治心脏吗?”
温意笑道:“是的,那些名词你们可以忽略,我也尽量会迁就你们的。”
宋云谦不悦地瞧路总管一眼,“听故事不要插嘴!”
路总管笑道:“是,奴才有罪!”
温意便说下去了,“我同事叫夏子安,我们都叫她夏夏,她和我一样,是心脏科的医生,那年记得是冬天吧,她自动申请在休班的时候到急诊室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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