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他们放荡的笑声音中,铁索桥承受不住超出它所能承受的范围,轰然断裂。
那些还沉浸在自己幻想当中的杀手,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个弱女子竟然会有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勇气。
桥下是悬崖,是巨石,可是以想象底下是何等的惨烈。
凄惨的嚎叫不过几秒钟,便被呼啸的寒风吹散了,隐隐的有股浓郁的血腥气息从悬崖底下传了上来。
楚瑜闻了闻,微微闭上了眼睛,这笔血债,她记下了。
“走吧。”半响,她睁开了眼睛,双眼如炬,透着坚韧的锐芒。
荣华哽咽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楚瑜:“我们不为她们收一下尸吗?”
楚瑜摇了摇头:“不必了,那下面野兽无数,我相信在官兵赶来之前,都会被撕的面目全非,如此倒也成全了秋菊和春花了。”
将荣华腰间的玉佩摘下,楚瑜随手将它扔了下去,又习惯性的去摸腰间,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她的匕首,随身携带的匕首,居然不见了。
想起刚才秋菊割绳索的动作,楚瑜想起来了,晚饭的时候秋菊收拾一条鱼,因为没有趁手的东西,便将匕首借了过去没有还她。
原来,她们早就做好了为她们牺牲的准备,可恨自己竟一点都未发觉。
后面没有了杀手,下山的路便好走了一些。
待到天色大亮时,楚瑜他们早就换上了农妇的衣服,乔装成普通的百姓。
因为化了妆,几个的容貌都被遮住了,扔在人堆里根本就没有人发觉。
按着原计划楚瑜一行人是要北上的,可是她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客栈呆了下来。
这让荣华和上官流风很是不解,哪里有跑路跑到一半又折回到人家眼皮子底下的。
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可是楚瑜却显的很淡定,根本没有一丝慌乱,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就连睡觉也十分规律。
如此过了两天,上官流风和荣华见她并没有异样,也就放下心来,不多时就有消息传到了客栈。
此时,他们正在大堂里跟普通的客人一样,正在吃饭。
忽然听到临桌的客人小声儿的嘀咕:“真是可惜啊,好端端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哎,老天不开眼啊。”
那桌的瘦子捅了捅刚才说话的中年人:“听说是失了火,烧的尸骨无存啊,要说这晋王妃也真是可怜,晋王才离去不久,她也就跟着去了。”
“谁说不是啊,这位晋王妃也真是个烈女子,夫君没了便要为他守陵,谁知道却又偏偏失了火,烧死了。”
周围也传来了长吁短叹的声音,其中有个嗓门大的声音很是洪亮:“不光是晋王妃,就连长公主也在此次火灾中被烧死了,真是可惜了,你们听说没有?先前长公主中意的窦将军,前几日醒了……”
正在吃饭的荣华身子一僵,筷子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桌人,神情有些急切:“你们说的可是窦奎窦将军?”
她们这边的动静儿自然引起了临桌人的注意,那个瘦子回头见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子。
看他两眼发直,还以为是仰慕窦奎的人呢,也没有起疑:“正是那位,就是前一阵子在水坝上被砸伤了的窦将军,怎么,你认识?”
荣华一愣,随即摇头:“不认识,只是听说过窦将军的事迹,对他很是敬仰。”
醒了,他居然醒了。
荣华的身子微微颤抖,就连呼吸也急促了,楚瑜见她这样子,急忙拉了她一把。
可是荣华哪里管得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掉,多日的等待竟然成了真,她怎能不喜。
那桌人见他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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