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身连也没有个伺候的人,真的是可怜的很。
悠悠的睁开眼睛,楚若兰微动了一下手指,喉咙里干痒的厉害,想要喝口水,却奈何没有个服侍的人。
“来人,来人啊……”
她喊了几声,声音微弱的几乎让人听不见,见到没有人应她,只得自己翻下床来。
桌案就在她的床边不远处,平常只要下床走个两三步就能够到,可是现在,却几乎让她用尽的全身的力气,可还是爬不到那三米远的地方。
挪动着虚弱的身子,楚若兰一点一点的向前爬去,就在她快要爬到桌子边上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她有些惊讶的抬头,便看到蒙面人阴鸷的眼睛:“主子说了,你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现在让属下来送你上路。”
“不,不……”楚若兰的心中一惊,急忙的往后爬去,可是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力气。
黑衣人的大手一抓,便将她捉住,捂了口鼻,快速的扯过一条白绫往她的脖子上一缠。
手上一个用力,便将白绫扔在了大殿的横梁上。
再一拉一拽间,楚若兰便被吊在了上面。
突然而至的窒息感,让楚若兰不得不伸手去拽缠住脖子上的白绫,可是无论她做什么都只是徒劳。
很快,她便停止了挣扎,弱瘦的身子吊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像个鱼干一样来回摆动。
光明殿。
齐帝将奏折放好,有些疲累的捏了捏眉心,面前伸过来了一盏茶,齐帝顺手接了,喝了两口。
这才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南宫珏:“不好好的在王府里呆着,整天的为一些没有的事瞎操心,你还是朕的那个儿子吗?”
从平州回来,南宫珏就对齐帝说了自己要改立玉无双为妃的事情,让玉无双为妃,正是齐帝的心思。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的这个儿子开窍了,如今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儿臣有负父皇的教导。”南宫珏微微低头,脸上一派平静。
齐帝冷冷一哼,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案上:“从小到大,你就是这副样子。”
叹了一口气,齐帝挥手让南宫珏坐下:“你不会是来替那个楚瑜求情的吧?”
南宫珏眸子微沉,声音低沉的道:“是,也不是。”
这倒出乎齐帝的意料之外了,本以为他这个大情圣的儿子会为楚瑜苦苦哀求,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出了一张出其不意的牌。
好奇心被吊起,齐帝问道:“怎么着一个是也不是?”
“父皇。”南宫珏拱手,正色道:“杀人定要偿命,这无可厚非,可是凡事都讲究证据,更何况是这么大的罪过,父皇何不给楚瑜一个澄清的机会,儿臣不是为她开脱罪名,只是不想连累无辜,若不是楚瑜做下的,那不是让真正的坏人逃脱?”
听着南宫珏的话,齐帝的眼睛不由的眯起,略显老态的脸上露出一丝狠戾:“若真是她做下的,你又当如何?”
南宫珏抿唇,一字一顿的道:“儿臣必不会包庇,亲自监斩。”
他的面上没有半分怜惜之情,似乎让人真的以为,他对楚瑜没有半分情义。
可是只有了解他的才知道,正是因为他这份自信,才更加明白他的情深。
天家皇子,最忌讳的便是深情。
偏偏南宫珏走了诸多皇子不敢涉足的境地,齐帝心里微微一动,曾年少时,他不也是这么情深么?
“即是如此,你也不觉得委屈?”
南宫珏眼眸低垂,声音清冽:“儿臣从未觉得委屈。”
齐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安抚似的道:“漠北的公主许了你,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即然有了盟约,五年之内大齐和漠北都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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