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不动弹:“可是这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的希望呐,若是小人治不好,岂不是……”
她摆出一副很怕受牵连的模样,连连叹气:“不行啊不行,小人医术不精恐怕不能胜任。”
万柄臣终于没有了耐性,身上的不适再加上死亡的恐惧,让他对楚瑜的话深信不疑。
眼眸看向了雷破天,半威胁的道:“若是我死了,你觉得主子会放过你吗?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死你也别想活。”
雷破天从似是回过了神来,对着楚瑜道:“少他娘的废话,赶紧的治,要是治不好,你也别想活。”
果然,任何时候都是拳头硬的人有说话权,被雷破天这么一威胁,楚瑜只得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是是是,小人一定尽力而为。”
当下便写出了药方,交给了雷破天让人去取药回来煎汤。
至于现在还发着高烧的万柄臣,楚瑜才懒得给他退烧,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姿态,很是无奈:“现在小人已经写了药方出来,剩下的事,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雷破天料定她也不会什么高深的医术,烦躁的挥了挥手,便让她又回到了柴屋。
摸着小手指甲楚瑜笑的很是愉快,这毒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下到了万柄臣的体内,就让他慢慢享受吧。
待到红拂大婚这天,楚瑜也出来帮忙,说是帮忙,无非是劝说顾洛尘换上新郎服,脸上带着笑容高高兴兴的娶亲。
楚瑜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他把喜服换上,并再三的打包票,此婚一定结不成,让顾洛尘把心放到肚子里。
摸着喜服上金丝绣的花纹,顾洛尘愁容满面,一点当新郎的喜气都没有:“此生受此大辱,我必定报复回来。”
“怎么报复?”慢悠悠的撇他一眼,楚瑜将放在喜房内的干果拿来吃,成心要把他活活呕死:“你又不会武,就算你单独遇上了红拂,也只有调头跑路的份儿。”
否则也只会像现在这样,新郎官儿坐喜床等着新娘回来入洞房了。
剩下的话,楚瑜可没有说出来,她怕说出来了顾洛尘受不了又要上演一出自杀的戏码。
这红拂也算是个奇女子,自古以来都是新娘坐婚床等着新郎入洞房,她倒好居然来了一个大反调。
新娘跑出去跟宾客敬酒,让顾洛尘在喜房里等着。
外面的鞭炮声不断,顾洛尘的手紧张的都快把喜服绞成了麻绳儿,不时的向外看:“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来,这要再晚了,我可就要跟那个妖女拜堂了。”
外面宾客早就入了席,酒都上了三巡了,可是却迟迟不见南宫珏的身影。
楚瑜的心里也着急,但她不能表露出来,以免顾洛尘更紧张。
只得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宽心:“你等着,我出去看看。”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楚瑜出了喜房,便往大厅那边走去。
走在路上的时候,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见上官流风果然按照她的意思,在四周埋上了火药。
只等南宫珏一到,便跟他里应外合,将这龙虎寨炸个粉碎。
楚瑜循着喜乐的声音一路走到前厅,见所有的人都已经有了醉意,唯独不见雷破天和红拂。
心里不由的有些疑惑,按说今天大喜的日子,这两位最重要的人应该陪着宾客才是,怎么会不见人影呢。
悄悄的退了出来,楚瑜又从一条小路往喜房的方向走去。
刚拐过角落,便听到从房内传出人说话的声音。
“雷哥,你即然知道对方是朝廷的人,为何还要跟他们合作?你这么做不是把兄弟们也拖下了水?”
说话的是红拂,她的声音很特色,楚瑜不会听错,至于那个雷哥,自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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