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道歉,暗地里却对窦奎下死手,手指在他的胳膊上又掐又拧,要不是这个黑熊挡她路,她早就跑出宫去了。
王八蛋,掐死你。
窦奎有苦难言,明知道荣华是故意整他,可是荣华是长公主他又能怎么样啊。
只能强忍着荣华的摧残,强挤出笑道:“多谢公主关心,我,没事。”
见折磨的他差不多了,荣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看着在一边看戏的楚瑜,小胖手一挥:“小七,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这位将军看看,别耽误病情了。”
好吧,人生在戏,全靠演技,她是达不到荣华那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吕氏和楚若兰出了皇宫,就直奔国公府,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楚若兰带回家,然后想办法解她身上的媚毒。
马车轱辘辘的响,一路狂奔,从车内不停传出的压抑的喘息,听得人面红耳赤。
虽然被吕氏拿帕子死死的,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楚若兰只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母亲,我,我好难受啊……”
她这副样子,吕氏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却是愤怒,一边暗恨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害人不成反被害。
一边对楚瑜恨之入骨,咬着牙死死的按住楚若兰的双手,不让她再撕扯自己的衣服。
“女儿,你再忍忍,再忍忍……”
这种媚药的药性如此厉害,也难怪楚若兰会扛不住。
“不,不行啊,我要死了。”楚若兰的脸红的不像正常人的脸色,身上的温度更是烫的吓人。
她的身上犹如被万千的虫子在噬咬,那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的轻声哼叫起来。
虽然是在马车里,可是谁不知道这是国公府的马车,要是被人听见那还了得?
吕氏死死的捂着楚若兰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来。
突然,疾行的马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坐在车里的吕氏本来就心烦意乱,见状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连国公府的车都敢拦?”
话落,一节软鞭便伸到了她的跟前,吕氏的话音戛然而止,眼睁睁的看着一穿着夜行衣的女子,挑了车帘坐了进来。
“吕夫人,别来无恙啊。”
女子边说,边摘掉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了一张英气的脸庞来。
看清楚此人的面容后,吕氏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公主殿下?”
玉无双轻笑一声,眼眸看向了倒在车里不停扭动身体的楚若兰,轻蔑的道:“真是愚蠢,居然会答应一个失了宠的妃子,你们也不想想,如果事情真的那么好做的话,她早就自己下手了,何时还轮得到你们?”
吕氏是又惊又怕,她怎么不知道玉无双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连她们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媚欢娇,啧啧,她也真敢拿的出手,这么烈的药是没有解药,只有跟男子合.欢才能解,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玉无双不住的摇头叹息,一方面是因为楚若兰的愚蠢,一方面是对万雨薇的失望。
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却也只能想到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公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猜不透玉无双话里的意思,吕氏又不能赶她下去。
正了正衣衫,玉无双抬眸看向吕氏,一本正经的道:“我是来给她……”
长鞭指向了楚若兰,继续道:“送解药的啊。”
“解药?”吕氏不由的瞪大了眼,顿时明白过来了:“如果公主能够解了兰儿身上的媚药,那我们母女当牛作马,也会感念公主的大恩。”
摇了摇的指头,玉无双一脸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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