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里的维修工?”
随着晏柒的挑明,砚歌的脸色骤然大变,“塔德普!”
“对,就是他!”
说完,晏柒一拍大腿,“妈的,他不就是上次送你去I.U的时候,你说的那个人吗?当时天暗,我没看清楚他的长相。难怪今天他穿得衣冠楚楚的,我一时间没想起来。他是……蝌蚪的人?!”
砚歌的呼吸都颤抖了。
忽然发现,‘蝌蚪’到底有多厉害。
竟然无孔不入,在大街上也能遇见。
塔德普,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深。
出现了好几次,却每次什么都没做。
他的目的,一直是砚歌怀疑的焦点。
“蝌蚪?什么人?这么见不得光,取的名字都这么放荡!”
萧祁冷嘲热讽,晏柒和砚歌则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
也就他能想到放荡这个词来形容蝌蚪。
砚歌咬着牙,脑海中浮现出塔德普的样子。
这个男人,他们已经能够肯定就是‘蝌蚪’的人,只是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还敢出现。
“反正就是不好对付的人!”
晏柒给出的回答,对萧祁来说似乎不值一提。
“再不好对付,也有弱点,怕什么?这个男人,长相倒是够凌厉,但是和你们家陆老大的手腕相比,还是差了几个层次。就凭他利用窃听器这一点,就不是什么聪明的恶人,若是我的话,直接找个机会,把窃听器装在家里,不是更妥!”
萧祁只是随口一说,却让晏柒闻之色变,“这么说来,那这个人上次去锦里维修……”
有些话,不用说的通透,大家都能想明白。
晏柒没有继续说下去,而砚歌低垂的眼睑也在轻颤,各怀心思,各自思量。
“阿嚏!”
安静的客厅里,只有萧祁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看在爷今天冒着生命危险帮了你们一把的份上,借我留宿一夜。客房在哪儿?”
萧祁起身,看着晏柒,那意思是,还不赶紧带爷去客房?
晏柒尴尬的咳嗽一声,走出客厅,和萧祁二人上了楼。
客房门外,萧祁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没有推开,却看向晏柒,“身为陆战队出身,把她交给你,没想到也让人这么不放心!”
萧祁这话说的没毛病。
连晏柒都知道自己理亏,难得没有和萧祁顶撞,反而低下头,轻嘲:“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爷就再信你一次!”
说完,萧祁推门而入,顺便将晏柒挡在了门外。
回神之际,晏柒气得直咬牙,这厮以为是谁,真把自己当成砚歌的护花使者了?
哼!
扭头下楼,却不知客房中,萧祁靠在门板上,神色有些痛苦。
大爷的,发烧了!
萧祁从兜里拿出手机,给苏慕白打了电话,大意是,赶紧给爷送药来!
记得爬窗户进来!
一个小时后,洗了个热水澡的萧祁,穿着两件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窗户被轻轻敲响,他裹着睡袍打开窗,“赶紧进来!”
苏慕白头上还带着未融化的雪花,他在窗外的栏杆上蹲了十分钟了。
冻死了!
“爷,怎么发烧了?”
“废话不是,衣服拿来了没?”
苏慕白将手中的衣袋递给他,“喏,都在这儿了!”
“嗯,让你查的,有没有线索?”
苏慕白神色一凝:“我问过了,化工厂周围的人都说,近两年来都没见过那里面有人出入过。”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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