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显的察觉到,女人的眸子闪了一下,目光马上从七爷的注视下挪开了。
“我明白了,死者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结果失手把自己害死了!哎,要怎么说咱们国家不提倡这些东西呢,真是封建流毒害死人啊,没听说过人会刀枪不入的,真是愚昧!”那警察撇着嘴下了结论。
“哎,你不信就不信,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三师叔听他把神打说成封建迷信,当时就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七爷踩了他一脚,我估计他非得跟人家警察理论起来不可。
接下来,我们自然是被带到了派出所做笔录,只不过这次简单多了,没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出来了,因为验尸报告已经得出了结论,现场除了我们几个,没发现别人入室的迹象,而且凶器上也没有别人的指纹,最最重要的,是那几处伤口的角度和深浅,完全符合死者自己砍自己的说法,确定是自杀无疑。
那天色已经黑透了,年轻的警察挺好心,开警车送我们几个回去,死者的老婆一路无话,车子先在她的店门口停下,她刚要下车,忽然,七爷把她叫住了。
原来是她随身的一个小手包落在了车上。
谢过七爷,女人又跟三师叔聊了几句,三师叔又说了不少安慰的话,车子重新发动。
回到店里,银铃儿都急坏了,说爷爷,你们咋去了那么长时间啊,我一个人守着店可闷死了。
估计是还没从丧友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三师叔摆了摆手,没多说什么。
吃过晚饭,三师叔带着银铃儿回家住去了,我们就住在了他的店里。
二楼有两个房间,我和七爷各住一间,胡标睡客厅的沙发。
胡标一下火车就吵吵着喊累,此时总算如愿以偿,脚都没洗,往沙发上一躺就打起了呼噜。
我哭笑不得,说师父,这家伙打呼噜这么响,晚上咱俩谁也别想睡好了。
七爷微微一笑,说没事,我年纪大了,本来觉就不多,你书看的怎么样了,我考考你?
说着,他随手扔了个白色的东西到垃圾桶里。
我的注意力都被那东西给引过去了,那东西是白色的,四四方方,不算太薄,有个小塑料膜包着。
“怎么了?”七爷好奇。
我一指垃圾桶里的东西,说七爷,你扔的是个啥啊。
七爷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小屁孩,啥都瞒不过你,这东西从那女人包里找到的。”
“是吃的吗?”我追问。
“不是,是日用品。”七爷答道。
“啥日用品啊,我咋没见过呢。”
“你见过就怪了,你从小住在村子里,农村人不用这个。”
“到底是啥啊?”我更好奇了,要不是七爷在旁边看着,我非得把那东西捡出来研究研究不可。
“哎!”七爷叹了口气,终于在我的追问中败下了阵来,“得了,我就告诉你吧,这东西,叫卫生巾,又叫姨妈巾,是城里女人来月事时用的东西。”
“啥是月事?”我继续傻乎乎的追问道。
“月事……月事就是……”七爷一脑门子汗,估计一时也不想不到该怎么跟我这个傻小子解释这东西,最后只得道:“成年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屁股上会流血!”
“哦!痔疮!”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差不多吧。”七爷脸都紫了,“这东西,就是穿在裤衩里面,接着那脏血的。”
“不然裤子就脏了对不对?”我抢答道。
七爷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说我真不知道该夸你娃聪明还是傻,哎。
我自然是觉得自己聪明,摇头晃脑的道:“师父,你一个大老爷们,偷人家这东西干啥啊?”
“不是偷。”七爷背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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