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慕容复脸上陡然闪过一丝讥讽之意,“夫人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区别么?”
其实以他对阿朱的疼爱,断然不会说出如此冷漠的话语,但为防阮星竹或是段正淳蹬鼻子上脸,以此要挟他什么,他也只好如此委屈阿朱一下了。
心中对那远在燕子坞的可人儿说了声对不起之后,慕容复话锋一转,“不知夫人深夜到此有何贵干,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在下要闭关修炼了。”
阮星竹原本还狠狠瞪着慕容复,一听对方好不拖拉的下了逐客令,登时心中一急,急忙说道,“我来自然是有要事了。”
“什么事?”慕容复脸色平静的盯着那张精致小巧、又妩媚横生的俏脸,心念渐渐荡漾起来。
阮星竹咬了咬牙,终是说道,“我可以将阿紫也许配给你,不过……”
话未说完,便被慕容复挥手打断,大有深意的说道,“夫人或许弄错了一件事情,阿紫虽然是你生的,但毕竟不是你养的,有些事早已不是你能做主的了。”
“你!”阮星竹登时被戳中了软肋,犹如发威的母豹子般跳了起来,指着慕容复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赖,禽兽,你糟蹋了阿朱还不算,如今又祸害了阿紫,我……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竟是一下扑了过去,手腕轻扬,双掌连出,一阵劲风卷向慕容复。
慕容复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讥讽,深深嗅了一口迎面扑来的香风,随即探出一手,轻轻一招。
随即阮星竹便感觉到后背心被人推了一把,身形一个踉跄,掌法不攻自破,跌跌撞撞的扑到慕容复怀中。
这副模样,若有外人在此见到,还道是阮星竹自己投怀送抱,送到慕容复怀里去的。
“咦,夫人何故这般热情,这可如何是好!”慕容复顺手揽住其纤腰,但脸上却大吃一惊,一副“你让我很为难”的模样。
阮星竹乍一接触到这股带着些许熟悉,却又陌生无比的阳刚气息,登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剧烈挣扎起来。
慕容复空出一手紧紧箍住其肩头,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除了几层薄薄的布料,二人再也没有半点距离,口中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夫人如此热情,在下若是推辞,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虚伪你个头,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阮星竹一边挣扎着,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到嘴的肉岂有放过之理,慕容复已经很久没近女色了,先前是因为丹田反噬,有伤在身,故而即便是阿紫自荐枕席,他也强行忍了下来。
如今功力恢复,再无后患,他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忌,而且他也想试试那抱朴子长生术中的双修秘术是否对功力恢复有效,当即双手毫不客气的动作起来。
不一会儿,阮星竹挣扎无果,不知是死心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身子已渐渐软了下来,不过口中仍断断续续的说道,“别……不要,他,他还在外面……”
“哈哈,那更好。”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复闻得此言,心中更是火热,得意一笑,抱起阮星竹就朝里屋走去。
别院中,慕容复的房间外,阿紫仍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前不远的石桌上放着一个饭盒,但明显一点都没有动过的样子。
此外,段正淳也在院中,他站在阿紫身旁不远处,正一脸愧疚的说着什么。
“阿紫,当年的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是迫不得已,但后来我再想去找你娘和你们姐妹的踪迹,就再也找不到了,这些年我找人处处打听,直到前一阵子,才得知你娘幽居在小镜湖,但你们姐妹……”
段正淳唉声叹气的,将当年的经历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给阿紫听,其中提的最多的就是“迫不得已”这四个字了。
阿紫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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