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击敌剑的无坚不摧在起司看来还有一丝被解读的可能可以尝试以这个世界的魔法重现或将其劣化以方便应用那破誓者的能力就只能被归结于不可思议。
因为这里面有太多说不清的东西了虽然乍看起来破誓者的能力是一种巫术通过将剑刃放到对方脖子上的方式来模拟对投降者的权威从而获得一定程度上宰制对方的能力。
但任何魔法和巫术一旦涉及到意识和精神尤其是真伪之类的相对概念都难免会出问题。
不过在通过对妖精文典籍的研究之后起司觉得自己或许有机会能更深入的理解这种来自其它世界的魔法体系这也算是一种重要的收获。
而现在他对破誓者能否影响在妖精王之盾保护下的唐恩并没有更多的把握因此当阿塔挥出那冒险的一剑迎着猎手的战斧而上时灰袍的心也和所有人一样提到了嗓子眼。
斧刃停下了。位置离阿塔的脖子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如果唐恩手臂的惯性再大一些或许就算他的胳膊和手指停住不动战斧也会切开女剑士的喉咙。
“咯…”唐恩想要说什么可没有持剑者的允许和提问被破誓者控制的人便无法发声。而此时的阿塔状况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
剧烈的运动让她那道骇人的伤口再次撕裂尽管没到崩裂的程度可血还是又一次流了出来。她握剑的手在颤抖似乎随时可能因为无力而松开弗拉克拉格。
“她制服那个该死的家伙了!我们上啊!”有妖精在见到这幅情景后发出兴奋的喊叫同时拿着武器朝这边冲了过来。
“都停下!魔法只对他们两人有效你们会让她的努力白费的!”起司不敢用魔法增强自己的声音他害怕那会让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阿塔倒下。
所以只能扯着嗓子大声吼叫着。而或许是喊叫的过于激烈灰袍的嗓音在最后几个字节时已经有了沙哑的迹象。
这对于需要准确念诵咒语的施法者来说是极大的失误只是他已顾不得了哪怕刚刚他同意了阿塔再进行一次战斗但在亲眼看到这位同伴如此虚弱的样子时他没办法像平时那样维持理智。
“跪下。”
在起司勒令妖精们不要靠近两人时女剑士也对她面前的敌人发出了第一个命令。如果眼神能杀人阿塔恐怕已经被唐恩杀死一百遍都不止了可饶是如此猎手还是只能屈辱的单膝跪地将手里的战斧放在地面上。
由于战斧本身是他身上铠甲的一部分这也意味着他持武器的那只手无法从武器上移开。
当然阿塔命令对方下跪并不是为了某种气势上的压倒她已没有精力考虑这么许多。下跪是她在发动破誓者的能力时唯一可以命令对方在肢体动作上进行回应的选择而当你的脖子旁边悬着一把战斧时你也会想要尽快的将其移开。
可随着唐恩的下跪女剑士的手臂也需要跟着向下改变角度这个过程中阿塔一度差点松开握着魔剑的手指因为她的手臂在抽搐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只一瞬就险些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哈。”跪地的猎人抬着眼皮向面前的敌人发出不屑的冷笑。他是说不了话动不了身可有盔甲保护妖精们也做不到一击致命。
只要不被直接杀死破誓者的钳制就会消失到时已经体力尽失的阿塔绝对没法再次重复一遍刚才的攻势。不论是那只该死的猫还是装神弄鬼的法师都会是刀下亡魂。
阿塔虽然站着但眼中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对手对战局的判断是对的哪怕妖精们趁现在杀光了精灵犬他们还是缺乏真正能够威胁到铠甲保护下猎手的能力。
他们没有武器没有致命的武器。起司原本可以制造一些简单的临时武器在魔法的加持下它们或许也可堪一用。但问题是妖精王的盾牌可以抵消魔力这让灰袍不必尝试就知道那样简单的想要突破这层金属外壳就是一种奢望。那该怎么办呢?他们该如何让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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