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六章 夜半钟声(三)(第2/3页)  文字游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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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端,“我一直在计数。”

    我没有言语,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许多读者微博私信:“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明明是主角光环加持。”

    我从不做解释。

    其实,哪里有什么主角光环?如果有谁能像月饼,在这种极端处境,依然能冷静观察分析极其细微的事情,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这几年很流行的一件事。”月饼右手摸摸鼻子,左手依然计算着钟声,“有些人会在朋友圈,每天转发一颗佛珠的含义,连发108天。第六十四颗,一个幻象掩盖另一个幻象,唯有回归本源才是终极解决之道。”

    “幻象?解决?本源?终极?”我有种很模糊的想法,一时间没有形成具体的概念,似乎还缺少某个关键点,将一切串联贯通,“你刚才说,在蛊族见过一次什么?”

    “仪式,招魂。”月饼微微闭目,声音低哑冰冷,“南瓜,你想过没有,《枫桥夜泊》是……”

    “并不是描述愁绪漂泊的羁旅诗,而是一首悼亡诗!或者是……或者是……”我一时间有些言语逻辑混乱。这几天,我始终从诗词文字意境角度分析《枫桥夜泊》暗藏的《阴符经》线索,思维总是围绕于此兜圈子。当月饼说出“仪式、招魂”,我突然豁然开朗,想到了这首诗另一层,或者是真正暗藏的含义。

    我和月饼担任“异徒行者”追寻老子下半部《道德经》,曾在山西汾阳破解了杜牧《清明》一诗的隐藏线索,并由此知晓了我与酒娘(小九)几生几世的羁绊苦情,影响至今。那首《清明》,也不仅仅是字面所表达寄托清明哀苦之意,由此引申分析,《枫桥夜泊》会不会也是如此?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我重复默念数遍,越来越觉得,张继写这首诗,分明是在悼念某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月落”、“乌啼”,这两个词于“江枫”、“渔火”对仗。“月”,明指“月亮”,在中国文学修饰中,亦指“女性”;“乌”,字面为“乌鸦”,而古代称太阳为“金乌”。“落”是“陨落”,象征死亡;“啼”是“哭啼”,泛指悲伤。

    那么,月落乌啼,会不会是女子逝去,男子哀哭呢?当泪眼婆娑时,眼前白茫茫一片,岂不就是“霜满天”的景象?

    “江枫”,江边枫树;“渔火”,渔船枯灯。深秋江边枫叶红似火,与江中渔船彼岸相望而不能相见。

    这是否是种暗喻?

    幽冥之域,忘川河畔,开满火红的彼岸花,曼珠沙华。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相错,世世永不相见。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

    忘川河,有一条摆渡船。亡去之人,乘船前往地府,肩头的三盏灵火,慢慢熄灭。再回首时,只能望见,彼岸花的炫目火红幻化的,生前最爱之人音容笑貌。

    于世间积德行善、专一情深之人,会在即将登上彼岸时,听到佛种佛号,或登西天极乐,或转生与心爱之人再续前世姻缘……

    由此再进一步分析,“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所描述的情景,分明是作者悼念亡人时寄托了“来世相恋,执手一生”的心境。

    想通这一层,我的心情就像“困在黑暗的房间摸索许久,终于摸到门把手,推门见到阳光”般畅快:“月饼,那个仪式,在招谁的魂?”

    “我不知道,”月饼含糊地斟酌着每个词,眼角微微跳动,一抹悲戚在眉宇间一闪而逝,“那时候……太小……”

    我没有再多问。每个人,都有不愿倾诉,永藏心底的秘密。太多的好奇和追问,无疑是一把戳心利刃。懂得收起利刃,才是真正的朋友。

    “第七十二声,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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