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兴,如果一旦参透,他绝对是立大功的。
可是这才刚刚高兴没两天,机器就坏了。这机器一坏,无法进行生产过程,他们现在可是连了解都不了解,还怎么去参透?难不成直接拆了吗?
一旦无法了解生产过程和成果,就根本无法创造出最新的机器来,如果到时候钱旭再回来要这台机器,他哪里赔的起?
这一台机器可就几百万人民币啊!对钱旭来说,几百万不算什么,可是对他们来说,可实在是太多了啊。
罗红星现在是又急又气,将火发到了钟科身上,如果不是钟科忘了检修那台稳压器,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事情。
出师不利,罗红星当然不可能有好脸色了。当把火放在钟科身上之后,钟科的压力自然也就大了起来。
今天一大早,钟逊就和钟科一起骑车来到了学校里。
恰巧,今天钱旭来到华夏科学科技大学知道了机器坏了,也知道了前因后果,正赶过来看看机器的情况。
虽然几百万他不在乎,但是他在乎着自己的业绩!在乎以后能否继承家产!
如果他能够得到这种机器的技术并且在国内第一个使用,绝对会超过他的两个哥哥!
所以他对这台机器的研究非常看中,机器的损坏也让他非常气恼。
钱旭开着车来到学校门口,正好见到钟逊父子俩骑着车朝学校里驶去。
钱旭在车里,瞥了一眼钟逊和钟科,并没有认出钟逊,所以当然也没有停车,呼的一声从两人身边开过去。
钟科也看到了钱旭,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钱旭了,当初这台机器从来的时候,钱旭就在现场。所以他的脸色现在有些不太好,正是因为认识钱旭,也知道这台机器就是钱旭弄来的,所以脸色更不好了。
这次钱旭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不用脑子想都可以知道了。
钟逊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钱旭了,但是一眼还是认出了他,毕竟没有太大的变化。
当初在高中时期,钟逊还和他当过朋友,也一起在外面玩过一段时间。不过到高三之后,钟科就专心学习,为了考上好大学,两人从此之后便没有过什么交际了。
要说钱旭的能力,其实他在管理公司这方面比较敬业,算是一个合格的管理人才,除此之外,他身上也有公子哥具有的一些陋习,比如爱寻刺激,好玩爱闹。
钟逊瞧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神色黯然,自己心中就暗自一痛,俗语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家老头如今有难,当儿子的说什么也要给老爸争回这口气。
不就是一台破机床嘛,有什么难修的?
咱可不是原先的毛头小伙子了,咱可是要干大事的人,不能被别人拿住。
一台小破机器而已,算的了什么?
要只是钟逊一个人,他不敢说这话,但是有造梦者在这里,任何东西都难不倒他。
按照校规,骑摩托和自行车的员工到了校园里一律下车,将车推到附近的停车棚。
但这次钟逊并没有停车,直接打破了这个规矩,重新上了摩托车,无视门卫的喊叫,一脚油门追着钱旭的车就过去了。
钱旭刚停好自己的宝马,正要打开车门,钟逊轰的一声赶到,嘎吱一声将摩托停在车门一侧,挤住了宝马正在开启的车门。
钱旭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恼怒的冲着钟逊喊叫:“谁啊!作死啊?撞掉车门你赔啊?”
钟逊将摩托熄了火,一手把着宝马的车门,似笑非笑的看着进退不能的钱旭,道:“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为了一台机器,不就是坏了吗,又不是修不好了,什么赔不赔的,干嘛要吓唬我爸他老人家。人老了,心脏可受不起负荷。”
钱旭定睛一看,几秒钟之后才认出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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