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众人皆沸腾起来。
“明夫人,是本宫失礼了!”梁玦空握着拳头,轻咳了两声。
明宁雅也有些惊讶,依她的推测,刚刚那样的情形他都没有出现,是肯定不在寝宫里,可现在……
她招他招手:“听说你病了,我很担心你!”借着说话的机会,她缓缓地靠近着他,看着他浓眉斜飞入内,鬓如刀裁,整张脸立体又俊朗,难怪能够一眼就将看惯了俊男的刘诗雅吸引得够够的。
“殿下,我……很担心你!”刘诗雅连忙飞奔上前。
之前她一直伴随着明宁雅,后来一看要打起来了,这才赶紧着跑到后面躲起来。
现在倒正是她献殷勤的时候了。
“身子不适,就不多留明夫人坐了!”梁玦拱拱手。
明宁雅笑笑,并未再多话什么,十分好说话的转身离去。
“夫人……咱们……咱们这就走了?”刘诗雅不舍的回头。
“还不走,等着吃别人院墙上的箭矢呢?”明杨舟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真不知道这个刘诗雅有什么好的,明夫人为何老喜欢带着她。
寝宫里,两盏斜角琉璃宫灯燃烧着,偶尔发出几声“噼哩啪啦”的声音。
“殿下,刚刚真是好险哪!”
“以后这样凶险的时刻还会更多!”梁玦轻咳几声,声音冰得没有一丝温度。
“啊……殿下打算做什么?”雷乐永远都是一个好奇宝宝地模样。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梁玦坐直身子,扔了身上的披风,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殿下是什么意思?”雷乐还是没有听懂。
他自小就打算走武将的路子,读书读得少,这能怪他吗?
可他们说话偏偏又文诌诌地,他怎么听也听不懂呀。
“恐怕风雨欲来……”江算子朝两人拱手。
“在下得出宫先去准备着,这场仗既然注定了要打,便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
“打仗,那好呀,我喜欢打仗!”雷乐挥舞着拳头。
雷音没说话,只拱了拱手,离开的时候背影略显得有些微落寞。
另一边明宁雅回到东跨院,也依然没有想明白这其中到底怎么呢?
明明她的想法不会错……
而此时东越都城郊区,一条小船正在缓缓的靠岸。
“老周,你不是南下了吗?怎么又回来呢?”
“回来啦,回来啦。”老周搓着手,脚下的动作很快。
早起打鱼的渔夫便都笑话他:“这是要赶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哈哈哈哈……”大家都是善意的打趣,无须往心里去。
可有人却听得直皱眉头:“这是哪里,他们说话好难听!”
“不想听,就走!”有男子没好气的拿眼别她。
“呜,轩哥哥……”蓝孔雀一脸难过。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说错了,就莫名其妙被他一顿说。
别说单纯如蓝孔雀了,就连南宫灵轩自己都没折腾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发脾气了。
“或许你该回南诏去!”曲清歌靠在船舱壁上,顺着河水的轻摇身子微微动着。
南宫灵轩脸上一阵紧张:“你休想找借口赶我走,我说过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这个地方……并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曲清歌试图再劝。
从决定到南诏去,而再一次回到东越,这其中她只用了十日再加一个时辰来思考。
而且还源于南宫灵轩做的那件事,以及后来给她的一样东西。
她伸进衣袖中用力握紧那方长方形的条木盒,她还没有打开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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