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国公对于梁璜行事一直怒在心中,只他们玉氏一族向来有侍君忠心一说,不能随意违背君上的命令,以至于他们就算对梁璜此行不服,可他终究已经登上帝位,故而玉国公府必须得效忠。
可如今梁璜这么一弄,那就不是他们不效忠,而是君主不需要他们效忠!
“可是祖父,我们这样……”玉延昭不解,他们就这样离去,岂不是放任东越之流jin ru大梁。
“祖父,只怕东越所图并不是这么简单!”玉延煦冷静自持,从头到尾他的脸色一直没有变过,玉白的脸庞神情自如,眼眸清亮,好像他听到的消息与他们听到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似的。
老玉国公苍老的面容,皱纹横生:“无论如何,君令不可违。”
“国公爷说得好,我陪你们去千佛山,或许……”南宫灵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众人看到他都有几分惊喜,幸得是他一直坚持不懈地守在皇城门口,这才让他们探听到了清歌所在,也是他出的送水果的主意与清歌通消息,他算是他们国公府的恩人了
“自古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得开,什么都会有!”南宫灵轩本来还想再大安慰他们一番,可是临到头了才发现平日里书读得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语塞在不场。
老国公叹息摇头,现在已经不是他们想不想得开的事,皇上有意夺权,他们就算再有万千心思要为皇上减忧也不能够呀,还不如避到千佛山中,或许还能想办法把同在千佛山的清歌救出来。
玉国公府一家人于次日在皇宫侍卫的看护下启程出了城门。
这边人一走,那边城东的大门就迎来了一行先遣小队。
他们身着东越侍卫的服饰,一路上雄纠纠气昂昂,一路来到皇宫,在内侍的引导下,献上了东越太子的国书。
阅后,梁璜的脸色就变了,只一直忍着,不想在他国之人面前发怒,等到东越侍卫一走,他咬牙冷斥:“哼,东越太子真是欺人太甚!”
“皇上……”杨首辅有些心急的开口。
只关钥倒能稳得住,站在下面安静地听着。
东越太子携私兵而来,居然说要带兵前来议和。
哪个皇朝的议和之臣都应该是在边疆之地,可这东越太子居然跑到他们大梁都城来。
这说明什么?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杨首辅上前扫过文书后,拱手道:“皇上息怒,此事说来的确丢面子,只是何不不是一件好事!”
梁璜瞪他,帝皇之威甚重,这事儿哪里好了?
“东越太子其人,臣听说在东越其实是异军突起,原本没有他,东越底下的二皇子,三皇子,都有继承东越皇位的可能,可他这个病了二十多年的太子的病却突然好了……”这自然挡了某些有心之人的路了。
“东越有人容不下他,而好战的也只是他一个而已,既然如此,咱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个斩草除根!”
梁璜行事凶狠,这种可能早就在心里做了无数遍了,当即在一阵犹豫过后同意了。
“如此可行?”
“将其除了,只说是东越人自己所为,侍卫也不过只落得一个保护不利的名头,到时候寻个顶锅之人,此事可平矣!”不愧是杨首辅,这些坏主意是一环套着一环。
关钥笼着衣袖站着,杨首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连他想要让谁来顶锅的人选都猜出来了。
梁璜听杨首辅规划得毫无破绽,自然同意,当下便发出文书,定下在文和殿宴请东越太子,商谈两国议和,互通往来之事。
关钥听得君臣两人商量,全程把他一个人晾在原地,居然也没人避忌他,他陪着杨首辅出得宫来,倒还是被他叫住说了一番,只让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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