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玦手臂上青筋根根暴露,看得出来,他使了十分的力气。
于容淇的神情以最快的速度萎顿下去,他呼吸渐弱,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曲清歌惊醒过来,连忙用力扳梁玦的手。
“住手,梁玦你干什么?”激动之下,她直呼他的名字。
梁玦猛地清醒,看着面前的清歌。
她穿着一身家常的衣衫,头发微微挽着,额前碎发阵阵,脸庞苍白,神情疲累,显出十分的憔悴。
“清歌!”他的脑海里有些混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于容淇居然拿清歌的血救人,他虽然救了人,可他却是在伤害清歌,所以他要杀了他,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清歌的人。
“你……咳咳……你干什么,你……他,刚刚好用力,我……我都快死了!”于容淇捂着喉咙,连连咳嗽,苦着脸指控梁玦。
梁玦冷哼一声不理他,他伤害清歌,刚刚那样已经是轻的了。
“清歌的血能够救人,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一来就杀我!”
“嘘,不要再说下去了!”南宫灵轩在一阵开心过后,被梁玦那样一闹也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要是大家都知道清歌的血能够治病救人,那还得了得,她不就成了药,变成人人抢夺的对象了吗?
于容淇还愣愣地沉浸在他把一个濒临着死亡的人救活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意识到梁玦和南宫灵轩的担忧。
南宫灵轩干脆拍他一巴掌,用最粗糙的话把事情说清楚:“你个傻小子,你知不知道清歌的血是有限的,你这样一嚷嚷,皇宫里的那些贵人主子们要是有个好歹,清歌是放血救人,还是不放血?”
“啊……我……那……现在该怎么办?”于容淇不傻,他只是呆。
此时反应过来,心头也是一虚。
他的确是救了人,可是却是拿的清歌的血救下的,他救一人,清歌就要失去血。
不对……
他一拍脑袋:“这血并不是能救所有的病,只有这种毒才行!”
梁玦也反应过来,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急剧的流淌着,他看着于容淇,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只是他现在还有一事不明白,急需要关钥来解惑。
他握紧曲清歌的手,吩咐没由:“快去请关大人前来!”
众人皆不解,梁玦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曲清歌的手腕发呆。
“既然这么心疼,早干嘛去呢?”南宫灵轩翻着白眼,白白的眼珠镶在他小麦的脸上,好似一颗珍珠嵌在上面,模样极具搞笑。
可这个时候谁也没有笑他的心情,大家的心里都沉甸甸的。
关钥来得很快,他身上穿着正二品的官袍,可见是直接从皇宫里出来后就来了。
见过礼后,他一眼看到了于容淇,张口就问:“我夫人可好?”
“她挺好!”在被梁玦和南宫灵轩用一文一武的方式收拾过后,于容淇的情绪平和了许多,好消息总会一直在那里,他要慢慢说来。
关钥稍稍放下心,眼神紧张地看向梁玦,又要问候他的身体。
他今天上朝的时候听说襄阳王爷告假了,只说了身子不适,却没有说清楚,现在一看他躺在榻上,身边又有大夫,大约是真的病了。
“无需多礼,本王请关大人前来,只问一事,那素心可找到了。”
“对了,王爷问中了,我就是前来告知王爷此事的,那素心我已经审出来了,她……她……她竟然是东越派来潜伏在我府里的奸细,我夫人……我夫人如今那样也全是她的罪过……”
说到此,关钥的情绪激动起来。
好不容易将其安抚下来问清楚了才知道。
关夫人中毒,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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