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歌一看到他,瞬间就敛去了笑意。
“南诏王都如今就在眼前,可你一个堂堂南诏大王子却被人堵得只能跟我们一样藏在这里,你都能笑,我为何不能?”
“啧啧,你就非要打击我吗?我已经够可怜了。”南宫灵轩有时候卖起傻来,就是一块笑料,专惹人发笑。
像他这样的人,将一个江山交给他,真能如以前梁玦所说,南诏就有可能再也不用做大梁的属国了吗?
未必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给我估价,别躲,你的眼神里可写着了。”南宫灵轩突然拉着她的衣袖笑得很是开怀。
曲清歌连忙收了看着他的莫名的目光,脸上闪着一抹愠怒。
“是又如何,你不值钱。”
“你再好好估估,我不可能不值钱的。”南宫灵轩得寸进尺,离得她更近一些。手中挥了挥一把雪白的折扇,曲清歌只觉头脑一阵发热,眼前微微带着晕眩,身子软软的便要倒下去。
“清歌,真是好名字。”南宫灵轩适时丢倒折扇,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凑在她的耳畔轻言细语。
“屹之……”曲清歌被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钩得身子一抖,嘴里喃喃自语。
“是我,清歌,你可有想我?”
“屹之,真的是你吗?”
清悦的声音涌出,久违的泪意说来就来,滚烫的泪珠落下,滴在南宫灵轩抚着她下巴的手上。
“你这么难过,有我安慰你也不错。说着,俯身上前,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她的身上很香,他想要细细闻她身上的味道这个想法已经想了很久了。
这几日估摸着情果在她身上发挥了功效,便立即用了诱使情果发挥作用的香粉,一扇之下,她便顿时成了他的盘中餐。
不过他不敢太过分了,这情果虽然有能短时迷惑人的功效,但是效果并不显著,也不持久,按照正常人来算,他大概只有一刻钟的时辰。
绕过她白皙温软的耳垂,他俯在她的脖颈间,贪婪着呼吸着她身上的异香,这比他们南诏人用惯的冷梅香和云间香还要香。
香得他忘乎所以。
心底里像是压着一只兔子,“咯噔咯噔”的要蹦出来。他低下头,匆匆贴上她的唇,粉唇比他想象中还要温软滋润。
他沉迷其中,大手紧紧一握。
“咚……”怀中女子猛然抬头,大腿一曲击在他的小腹,接着纤手一抬,一巴掌便罩了下来。
“啊……好痛。”南宫灵轩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女子。
怎么可能,这情果对她不说没有一刻钟的时间,就连一柱香的时刻也没有到。
“登徒子,你敢非礼我。”曲清歌二话不说,袖中匕首便刺了出来,双眼用力眨了眨,头脑还有些眩晕。
她刚刚是怎么了,竟然把面前的南宫灵轩当成了梁玦。
她异常的欣喜,但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她的头很晕,她便以为是不是自己困了,睡着了,所以做梦了。
这几日她的梦境里重复着梁玦的身影,他离开她十来日了,可实际上,在她心里他从来都不曾远离过她。
他夜夜都出现在她的梦中。
梦中的他异常的熟悉,熟悉到让她几乎无法出来。
也异常的真实,那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嘴唇上的温度。
……
趁她发愣,南宫灵轩赶紧往后一跳,躲开。
“登徒子,你还想跑。”曲清歌举着匕首追了上去,对准他的胸口就要扎。
南宫灵轩双十合十,连连讨饶:“不敢了,小姑奶奶。我错了。”
他只是想试试情果在她身上是不是起作用嘛。没想到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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