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不是故意……实在是。”情不自禁。梁玦怕娇人怪罪他孟浪,更怕她以后都不理睬他了,连忙解释。
意思他不是故意的,他要是故意的话就不会亲她,说明他根本不喜欢她,他只是无意的,这话曲清歌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
她蓦地怒了,脸一白呛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说出来的话生硬而又矫情。
“到了,姑娘,殿下。”没由一直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见两人居然不仅抱了,还……还亲上了,正觉得他们二人的关系发展的快,就听曲清歌生气了,连忙加快步伐,堪堪赶在两人吵起来之前把马车停在了曲府门口。
“多谢你今日救我,改日我让我母亲谢你!”曲清歌赌气的甩下话起身就走。
梁玦被她突变的情绪弄得一头雾水,眨着无神的双眼看了一会儿,又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曲清歌生气了。
他连忙拽住她的衣袖。
“你生气了?”他直白的发问。
曲清歌冷哼一声,扯了扯刚刚被他拉下去的衣衫。
这才想起之前在大皇子府被他扯乱的衣裙,再加在马车上一番折腾,她的衣裙早就变得皱巴巴的,若是她此时下车被人看到的话,她的名声恐怕就完了。
她冷冷一瞪眼靠坐在一侧自己整理衣衫。
梁玦从不曾哄过姑娘家,此时只能呆呆愣愣的陪她坐着,嘴唇动了又动,却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她重新开怀。
只听得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知道她在整理衣裙,他摸索着上前,一手抚到了她的发丝。
“我替你挽发。”
“不用。”曲清歌心跳加快,却硬生生拒绝。
梁玦闻弦而知雅音,听出她话中的不坚决,便执意以手代梳,替她松松挽住马尾,袖中轻动一支碧玺簪移出插至发上。
这是他母亲当年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既是个念想,更是给儿媳妇的信物。
“相识得相守,莫道入围城。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
曲清歌忙着整理衣衫自是没有发现梁玦在她头上动的手脚,她整理妥当便见梁玦已经松手,而头发已经顺溜的挽发,她任性想拆散,可想到她平日太过依靠夏草,竟是不会挽发的,没得由着发丝披散着的,只得苦着脸依了,只眸底依旧怒意丛生,显见还是生气的。
“殿下……”没由虽然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他喜欢瞎唠嗑,平日里在外面听得有些汉子时常会聊到自家婆娘,对于女子的这一套,他纵是没见过也听说过。
不过,此时曲清歌在场他不好说,只得梗了梗,再想起说的时候,曲清歌已经负气掀帘下去了。
她寻到后院,用一两银子就把门敲开了,一路贴着墙根进到流云阁里。里面已经人仰马翻。
“小姐,你回来了!”冬虫抚了抚头上的一朵梅花簪,看到突然冲进来的曲清歌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
但见她一身凌乱的妆扮,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小姐这是做了什么?”她眼睛贼尖,还盯上了曲清歌耳后和下巴上的一抹红印。
“你出去,唤夏草来伺候。”
曲清歌很不喜欢她那双来来回回在她身上盘旋的招子,冷不丁瞪了她一眼,不悦的皱眉。
她换好一身衣衫,就听说福平院里来人了。
看看缩头缩脑的冬虫,她冷冷一笑,还真是迫不及待呀,临走前她朝夏草使了个眼色,得到她的肯定之后她才缓缓一笑跟着来人去了老刘氏的院子。
老刘氏得了曲清歌回来的消息,原本并没打算管她,反正她怎么样都与她没什么关系,只要不妨碍曲家的名声就行。
却没想到曲清玉突然哭着上门,道是她二姐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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