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质会这么出色。”
卜南栀说,
“迷迭香的味道很清晰,又有脂肪的焦香,有种很温和的感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为什么我总是觉得相同等阶的异兽肉美味程度与其本源含量呈反比?”
这样的例子不是一个两个,其实早在做彩虹榛鸡的时候林愁就有类似的想法。
二虎抱着块肉狂啃,探头探脑,
“良药苦口??”
林愁:“......”
我竟无言以对。
虎叔的吃相有些狼狈,脸上沾着一小片一小片的油花,半天只是说了俩字儿出来,
“真香!”
林愁意犹未尽,
“可惜本帅的‘咸者之石’不在,不然用它来烹饪,我觉得羊肉的味道还能再上去一个层次。”
葫芦娃眼睛湛亮,
“贤者...之石?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就像...就像动画片里的神器一样威风...金光闪闪的?”
“唔,这个嘛,”林愁捏着下巴含糊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可以这样认为。”
可怜的葫芦娃或许还不知道,你愁哥所谓的“神器”可是和大灾变前牲畜啃的舔砖一个材质哦。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一群人两个最饿王冠下肚,好歹是能活着撑到锅里炖着的杂鱼、羊肉、野猪肉出锅的那一刻。
虎叔家可没那么多锅,有两道菜是在胡大嫂院子里做的。
四口大锅雾气如龙,尤其是前后掀开锅盖的那一刹那,几乎把这条狭窄的巷子完全撑爆了——也不知道巷子里的其他邻居此刻的心理阴影到底有多大面积。
虎叔乐哈哈的,
“来喽,开饭,尝尝你虎叔的手艺...垮炖杂鱼!清水羊肉!二虎把春天腌的那罐新鲜的韭花酱拿过来,快去!”
胡大嫂的菜也来了,
“鱼头炖冻豆腐!红烧野猪肉!大家都坐,红烧肉里面加了土豆呢~”
四个菜,简单烹饪菜码巨大,完全不用别的说辞形容,敞开吃就是了。
林愁了,
“哟,新鲜了啊,哪儿来的冻豆腐?”
胡大嫂白了他一眼,
“买的呗,这么大个鱼头,总不能糟践了吧。”
几乎占了满盆的鱼头,边上零星围着一圈儿方方正正的冻豆腐,约莫有个三块豆腐的量,充分显示出冻豆腐的珍惜。
以前林愁也这么干过,海带冻豆腐汤。
海带一大锅,冻豆腐巴掌大小的一块,切都不带切的。
这叫借味儿。
羊是直接扔锅里炖的,一只羊除了林愁用到的两个最饿王冠,八大块全在一个锅里。
羊肉拿出来之后又往锅里下了一盆萝卜片——高脚箐萝卜。
虎叔还准备把羊下水下进锅呢,被林愁阻止,根本吃不完。
一只羊四条腿,被虎叔分给俩妹子俩孩子,
“我和你大嫂都是普通人,饭量小,吃着这羊头就行了,羊头好啊,能起出不少肉。”
林愁面前放了半扇羊排,忽扇忽扇,油脂晶莹筋膜通透,已经炖到脱骨。
林愁撕下几根肋条放在嘴边一抹,肉就全在嘴里了。
滚烫,鲜香,嫩。
林愁挑眉,
“虎叔应该吃羊尾巴啊,肥,还大补~”
眼睛在胡大嫂和虎叔两人之间不停的扫来扫去。
虎叔老脸一红,摆足了架势最终只低声咕哝了一句,
“臭小子,别瞎说。”
软烂的羊肉从骨头上撕下来,热腾腾的蘸上盐花或者韭花酱。
此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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