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完全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给吓呆了,以至于百里千然站起走到她面前,她才想着要退后。
百里千然己经逼至她面前,看着她慌乱恐惧的表情,百里千然眸子一沉,闪出伤痛的神色:“你竟然怕我。”
白安安后背抵在墙上,手边就是一个盛放水果子璃璃果盘,她伸手就能触到,她猛的一惊,有那么一瞬,她竟然想着要去防身。
百里千然把她压在墙壁上,右手压着她的胸口,声音痛苦而愤怒:“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
白安安感觉到身体本能升起的抗拒,这样陌生的百里千然让她害怕。
他口里喷吐的气热夹带着红酒的哼香,喷洒在她的鼻间:“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你汉有这么对我。”
白安安着实不安起来,她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自从和百里席生有了确实的关系之后,她才明白百里千然每次抱她时那种热切的感觉和身体的变化都化表着什么,那是一种热烈的渴望,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的渴望。
白安安抬手推他:“千然,你醉了。”
“我没醉,两杯酒而己,你是在为我找借口还是是为自己?”
“你听我说,你的脸很热,你很对不劝,我去帮你叫人,你真的……”
比深的眸子如今像粹了彩霞,飘荡着迷离的醉意,唇角的笑也脱了平日的严肃与内敛,他抱住她的脸,贴近她的唇,口气像绞了丝糖:“我要结婚了,和另一个女人,白安安,你给我一点反应,全当是人我的慰籍了。”
“千然,你冷静一点!”白安安挣脱不开他的手,卧室里,小东哭的声嘶力竭。
白安安心急如焚。
百里千然的醉意越来越深,他今天忙了一天,滴水未尽,空荡荡的胃里只和两杯红酒,这才让一向自恃酒量惊人的他也露出醉意。
不过醉了也好,醉了他就能脱掉那白日里的假面,醉了他就能胡作非为,醉了他就能坦露心声,她会原谅他的,对吗?
他扮正她的脸,不让她的目光里再有其它,这些天他有多痛苦,她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到。
看着他,不要看别处,只看着他一个人不好吗?
眼看着他的吻就要落下来,白安安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百里千然,你醒一醒!我们己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我是百里千然,有什么是我办不到了!”他说完,发狠的吻上她的唇,尖细的牙齿刺穿她的唇片,口腔里顿时漫起一阵血腥,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右手拦到她腰间,猛的将她抱起,向沙发走去。
白安安惊恐的捶打着他,他却不为所动,一脚踢开碍眼的茶几,将她抛扔到沙发上。
白安安被摔了头晕目眩,还来不及爬起逃走,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
狭窄的空间里,她被男人紧紧的压在下陷在沙发上,一个哆嗦,她不禁抬起手,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可他的力气岂是她能捍动的?
促不及防的一阵凉意,白安安惊恐的发现外套竟然被他撕烈了,雪白的皮肤果露在空气之中,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的大的摸上她的皮肤,顺着她纤细的腰一路向上,飞开的衬衫磨擦着她稚嫩的皮肤,让她不禁一阵阵的颤粟。
白安安咬紧牙关,抬起腿想踢开他,他却他一把握住脚踝,直接将她的腿拉到了他的腰上。
白安安拼命的挣扎,腰际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抱住,几乎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她的挣扎和抗拒换来是他更加用力的动作,她感觉他的手伸到她的后颈之下,她的脖子被搁的发疼。
“……放开我……”乌黑的长发跟雪白的颈项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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