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又怕定国公桀骜不驯,所以寻个错要问定国公的罪。丁谓与定国公有隙,趁着这个机会指使钟桥折磨定国公。而梁继芬新任首辅,正想在皇上面前表现一二,觉得公国爷拥兵自重,不敬朝廷,因而对国公爷的遭遇视而不见。那钟桥毕竟只是小小的指挥使,他见锦衣卫对定国公用刑而随行的御史视而不见,有可能觉得这是丁谓早就打通好了上面的关节,这才肆无忌惮,按照丁谓所说的谋害定国公”
陈嘉是当事人。
他仔细回想当初的情景,还就真有这种可能。
锦衣卫和都察院隶属两个不同的圈子,平时井水不犯河水,能同时让锦衣卫和都察院保持沉默的,除了皇上,没有第二个人。
他不由得嘴干舌躁,哑着嗓子道:“世子爷,我们当初的确都以为这是皇上的意思。”
宋墨嘴里像含了枚苦胆似的。
若是真如陈曲水推断的那样,大舅死得可真是太冤枉了。
他心里更多的,却是悲愤。
梁继芬,当朝的阁老,怎么能以出身论英雄
他的读难道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宋墨想到梁继芬因嘴角有两道深深褶皱而显得苛刻而不好相处的面孔,手紧紧时攥成了拳。
他高声喊着武夷,道:“你快去把窦五爷追回来。”
武夷飞快地跑了出去,府学门口追上坐着轿子的窦启俊。
窦启俊狐疑地折了回来。
宋墨问起梁继芬的事。
窦启俊回忆道:“我也听六叔父说起这件事。”
宋墨拉了窦启俊:“走,我们一起去趟槐树胡同。”
窦启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宋墨面色很难看,连声应喏,和宋墨一起去了槐树胡同。
窦世枢今天也休沐,他正在和翰林院的几个年轻学子说话,听说宋墨和窦启俊一起过来了,他想了想,让长子帮着待客,他去了小书房。
姊妹兄弟们,我这边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我已是顾头不顾尾了,很有点乱,今天的更新推迟到晚上11点左右,不便之处,还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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