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亮呢?
其实,冬天的夜晚很美,月亮总觉得比往常亮,还记得小时候,穿成一只兔子似的,蹦到妈妈面前,钻进妈妈的怀抱,小手指着月亮,歪着小脑袋问:“妈妈,那上面有嫦娥,还有玉兔吗?”当时的我在我现在看来是多么幼稚,但是正式这种幼稚带我走了一段又一段的成长路,在成长路上蜕变了一次又一次,绽放新的生命力。现在的我,虽然不会问月亮的故事,但还是会对月亮好奇。太阳回家了,月亮探出脑袋,趴在窗台,伴着淡淡的月光,想着所有快乐的事,也是一种享受。
清晨的鸟啼声把还在温暖的被窝里熟睡的我们叫醒,天还没亮,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想起床,以为是晚上,其实黎明已至,我们还要比太阳先出发。突然想起夸父追日的故事,其实我觉得他的方法不太对,冬天不是很容易办到么?打开窗,呼~一股凉风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向我扑面而来,一秒的呆滞,迅速裹上大衣,原地跺脚,真的很冷。冬天的开窗举动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这冬天的风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使人刺骨的凉,它能让我们裹着大衣也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冰凉的,但是却是冬天独有的,虽然寒冷,却能使人记住这是属于冬天的记忆。夏天,即使一阵风吹过,也是热的,夏日的太阳就更让人受不了,冬天的太阳说不上热,但却很温暖。
时间轮回,一年四季的变迁。夏天的结束,就蕴含这冬天的讯息,冬天至,也在孕育一个又一个的生命,无论是花草鸟木,世间万物都在变化,花谢花开,叶落叶生,枯黄的树叶变成枯枝,又重生嫩绿。每年都如此反复,我们发现了吗?冬天的到来不是在告诉我们一年又消逝了吗?时间如流沙一样从指缝滑过,却不留一点痕迹。
冬天的雨水是冰凉的,风也是刺骨的,冬天悄然而至,一年也结束,雨却还是会一直下,冬天还是反反复复去了又回。但是,时间过了,如流沙飘入大海就随波逐流了……消逝在冬季歌中。
宁静的秋天,走在刚被扫光落叶的树林里,猛然间触到了冬天的胡须,它以它老人的睿智和神秘,让我记得依偎,什么时候又是冬天了?我躲在天地之间,静看一片又一片雪花散落各处,飞逝杂草树丛间,如微尘般悄然,干燥的空气里,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感受雪的那种无声的安抚,去听雪的悲伤与哀愁,只恐又是一年萧瑟处让我呆在襁褓里不能自拔,如此不经意间我想与雪chi luo裸的交谈,毫无保留。
在下雪的日子里,我往往想起安徒生笔下的卖火柴的小女孩,想到她在墙角的瑟瑟发抖,饥寒交迫,我有些自责,我的如此依恋冬天是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在下雪的日子里,我常常渴望张开双臂,呐喊,深睡着了的落花,与我一起笑逐颜开,肆意张望。
在北方人的眼中,下雪就像太阳当空照一样平常,于是,在那个下雪的早晨尖叫的时候,它们一定相当鄙视我的幼稚和可笑的样子,漫天飞雪,就好比爬山虎伸出窗外爬满粗糙的墙壁,给人以密密麻麻的视觉盛宴。它的绿,它的白,各有千秋,就好比一位娴静的女子秋日里的莞尔一笑,那种生活中的刹那欢愉所蕴含的神秘力量使我不得不停下追逐的脚步,透窗而羡,我们不可以否认,雪花的可爱与理性。毕竟在古人先圣的眼里,梅都要逊色于雪的白,说它可爱,是因为它的自由自在,它飘飘洒洒,如蒲公英轻拂过每一个干净或肮脏的角落,从不舍弃,鄙夷,说它理性,是因为它不若雨般感伤淋漓,它泰然自若,如阳光一样知道无私,知道奉献,知道瑞雪兆丰年。
很久没有机会漫步于雪天,其实说漫步不是为了更有情调,而是为了更有机会享受雪的冷静于祥和,但是,似乎疾走更适合我那天的慌张失意,为了避免变成雪人,戴上了一把伞挡雪,随着伞的重量的一点一点的加重,我也越来越兴奋。总有人说,对我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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