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宛若脑海当中,有人正用一根烧的通红一般的大铁棍,咕噜咕噜地搅动着般。
墨廿七银牙紧咬,十分艰难地强忍着这些个来自脑海中的时空错乱负面影响。
曾几何时,
像是喝了一口又一口烫喉的烈酒,
然后再借着断片的方式将过往的颓然,
所狠狠的抛到九霄云外当中遗忘。
那是,
发生在墨廿七刚刚辍学不久的时光。
没有大学或大专以上的文凭,
怎么能如愿的找到份好工作。
走后门……
瞧瞧那个坐在靠窗旁边办公桌上的人没?
诶,听说是走靠关系后才进到咱部门的。
啊?
那他是什么文凭?
嘿嘿……
连个高中都不到……
冷嘲热讽,
明明是事实,
可却让当时的墨廿七听起来十分的羞愧。
有时候,自尊心太强还真不见的是好事。
眼前的灯红酒绿,
人来人往的故事,
在这闽市的夜晚弥漫着醉生梦死般生命的重量。
有些人背井离乡,带着大包小包,打破了脑袋来……
有些人狼狈不堪,面带憔悴不安,拼命地想逃离……
站在约莫三万英尺的大厦高空,
只需往前轻轻踏上一步,
便能寸步直达地狱,
结果掉这苟苟人生。
但……
墨廿七那时候不敢,
这是一种想死却又不敢死的感觉。
蛰伏,
负能量及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墨廿七心中阴暗的角落,
凝聚。
酒是好东西,
起码它给的眼泪不虚伪,
比有些人强多了。
当初我那么爱你,
你不还是一样选择离开?
当初我那么讲义气,
你不还是和我撕破脸皮?
别把什么想的太好,
爱不仅仅是拥抱,
友谊还得靠钞票。
不是墨廿七戒不了酒,
而是他戒不了这伤痛。
墨廿七他……
真的真的很想就这样自暴自弃,
自甘堕落的彻底放弃,
可……
眼角余光所及之处,无不是同伴屎哥阴阳翔以及那白杰和马丹娜等人,顽强奋战地傲然身姿。
别人都可以……
为啥你不行?
一阵心绪复杂的墨廿七,不由得在自个儿的那张大脸上,牵起一抹苦涩却又夹杂着点狰狞般的笑意。
说到底,
为何自己会被眼前这些个死人树魔彻底困住?
墨廿七需要个理由。
对!
墨廿七需要个激励自己的理由,他此时此刻不仅要一边忍耐着脑海当中所汹涌袭来的那时空错乱般负面影响,还要一边似狗般狼狈的被身旁这些个死人树魔蹂躏地摧残。
无声无息,
愈演愈浓,
是疼痛在转化。
增添那yu wang,
徒增这执念,
这是一种对力量,惊呼疯狂般的渴求。
墨廿七打算不想在等下去,他的耐心已然被那怯弱的姿态消耗殆尽了。
有些事请,
没人例外,
都得要亲身去经历一段没人帮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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