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气,回头我说说他。”
沈鸢笑了笑,继续玩游戏。
趟在沙发上的沈焕成嗤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
时光匆匆,十八岁来得顺其自然。
过去的沈鸢恨不得自己能在一晚上长大,现在的她每过一天都觉得时间太快。
成年,就意味着订婚的日期不远了。
沈家人把她养这么大,给她最好的,她的婚姻不由自己做主,也不是太难理解的事情。
沈鸢十八岁生日的这天,是和纪以城凉月弯一起过的,吃饭喝酒一条龙,她不当生日过,所以不会有蛋糕。
三个人当中,沈鸢的酒量最好,凉月弯都快趴地上了,沈鸢仅仅只是走路有点飘而已。
“我不用你送,”沈鸢拍了拍纪以城的肩,委以重任,“你把月弯安全送回去就行了,别趁机欺负她,不然我跟你没完。”
纪以城看着醉成一团烂泥的凉月弯,嘴角抽搐,笑不出来。
“大可不必,我对她没性趣。”
沈鸢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情况。
凉月弯仗着傻劲儿扑了无数次都没有成功,纪以城宁死不屈,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走了。”
学校就在附近,十几分钟就能到。
初春,夜晚的气温还有些凉,沈鸢没有打车,准备走回去,就当是醒酒了。
宿舍旁边有个篮球场,没人会在半夜打球,球场上空无一人。
沈鸢经过超市的时候又买了两罐啤酒,坐在球场场边喝了半瓶,她拿了颗篮球拍着玩,越投越用力,然而一次都没有投进过。
算了,还是做个酒鬼简单。
沈鸢走到角落把篮球捡回来,又坐在原来的位置,伸手去拿地上的啤酒。
地上空的。
易拉罐在沈瑾之手里。
路灯昏暗,沈瑾之就站在球场旁的榕树下,目光深沉,千丝万缕将沈鸢笼罩。
几秒钟之后,沈鸢忽然清醒,本能的逃避。
“站住。”
“很晚了,我要回宿舍睡觉了。”
沈鸢连头都不回,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几乎是跑着出了球场。
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沈瑾之抓到她是轻而易举。
“沈瑾之你烦不烦?”沈鸢用力甩开对方,“我困了,我要睡觉,你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别……”
“安静,”沈瑾之淡声打断沈鸢的喋喋不休,伸手把人拉进怀里。
他喝了酒,身上的酒味很重,连风都吹不散。
片刻的僵硬之后,沈鸢用了最大的推开沈瑾之,她逃避,然而连一步都没有跑开。
浓重的酒气迎面压下来,刻在心里的五官在眼前放大。
“啪——”沈鸢扬手打了沈瑾之一巴掌。
沈鸢偏过头,冷淡的声线里有压不住的哽咽,“你清醒了吗?”
不该有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清醒了就走,去忙你自己的事,我很好,吃得好玩的好,不用你管……”
沈瑾之握着沈鸢的手没有放,沈鸢很清醒,清醒得不得了,却又对沈瑾之毫无办法。
“你走吧,沈瑾之你走。”
那一掌对沈瑾之来说无足轻重,他僵硬了片刻之后就恢复了常态。
嗓音是酒精烟草侵蚀过的沙哑,“鸢儿。”
他拿出一块手表,戴在沈鸢的手腕,“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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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月毕业。
沈鸢提前写完了毕业论文,赶在毕业典礼之前先回了趟家,有些手续要办。
她在家待了两天,沈军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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