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站在一扇木门之前。
“此处便是给师弟安排的住处,虽说我长桓观里弟子众多,但亲传弟子之流却有着别的住处,便是这里……此处与师尊闭关的地方靠的很近,若是有什么问题想问师尊便可以去请教,虽说如今师尊已经闭关,但不是还有小生在嘛。”
正说着,却是回身伸出手,落在方士的肩膀上。
“有什么不懂的便来问小生,在此处长桓观内不需以法术对凡人出手,也不许在凡人面前展露法术……今日之事小生已经知晓,师弟的一手飞剑术却是是出神,但还未到把控由心的境界,在熟练掌握此术之前还是切莫继续尝试以此术与人争斗,以免误伤了自己。”
“……多谢师兄提醒。”
“说来师弟的女伴……这位道友却是聪慧过人,小生也是第一次见到师尊吃了瘪,不过师尊的话还是得留意才是,一切皆讲究因果,所以师弟女伴种下的因,要师弟来了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守阳落在肩头的那只手变得越发沉重,“住一夜一文钱,童叟无欺,明码标价,十年后结。”
看着守阳语重心长的样子,方士却是不知自己应该摆出一副什么表情。
只能听着对方继续说道几声。
最终还是离开了。
也没有在此处停留多久。
他的任务也只是将方士带到这里而已。
“对了师兄,师尊……他真的闭关了吗?”
“自然是闭关了。”
“明日要教我什么?”
“待到了明日,自然就知晓了。”
……
只是一间很简洁的房间。
说不上简陋,因为房间里有大多数的东西。
入眼是一张八仙桌。
还有两张方凳。
白色屏风后边有一张床。
一侧还挂着两幅画。
一幅是老道舞剑,一幅是墨色花鸟,花鸟组合起来化作一个“道”字。
而这两幅画的落款却是一个熟人。
守阳。
他竟然也会画画。
后来转念一想,他好歹也是一个读人。
再怎么不济,也自然会画画的。
儒门六艺,唯有绝大多数都熟悉了,才可以读人自居。
“……所以小白道友,今日是不是我被你给坑了?”
“方兄何出此言?”
两人在床上。
小白坐在边上,而方士却已经径自躺着。
他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天虽然什么也没干,却无由心中一阵憔悴。
只想马上将这一天过去。
“莫名其妙地被拉上了山,莫名其妙地拜了人为师,小白道友倒是将一切推脱得干净,现在拜那个老道士为师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人,不知小白道友打算如何与我解释?”
想到这里,方士心中便再次升起一股怒意。
就算对方是小白也罢。
被如此戏弄实在是不喜。
但小白却只是轻叹一声,颇为哀怨地将视线落在方士身上。
只是方士此事已经闭上了眼睛。
“方兄是有所不知,此番是打算给方兄送机缘来着。”
“机缘?又有何机缘。”
“自然是拜那位前辈为师,那前辈可不简单,我相信这十年时间里方兄定然能学到许多。”小白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话语中带着的哀怨情绪更甚了,“虽说方兄与我这些年来已经修习了许多简单的法术,已经算得上是一位修道者了,但……那还不够,我终究不是人族,终究教不了方兄许多东西的。”
“那又如何,就算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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