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人捎信进宫给老太爷也行”
“你觉得没有爷爷我就什么事都干不成吗”越千秋冷笑一声,不耐烦地说道,“别人就是瞅准了爷爷在宫里,大伯父还没回京,影叔眼下也不在的空档,算计咱们越家,我要是还安安分分走平常路,岂不是正中他下怀不就是把事情闹大吗,谁怕谁”
说完这话,他也不管王一丁是何等面如土色,将手指放在嘴唇上打了个呼哨,紧跟着,白雪公主就唏律律一声嘶鸣,随即竟是猛地往前冲去,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王一丁手中将缰绳挣脱了出来。
而小猴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白雪公主挣脱之后,绕了一个圈子来到越千秋跟前,还亲昵地用马脖子蹭了蹭越千秋,这才昂首挺胸地站在他身边,他简直不知说啥是好。
这是马这比人还要人性化
所以,当越千秋撤去马鞍,只留下马镫,上马之后示意他跳上来之后,他轻轻松松一跃而上的同时,想也不想地拉住了越千秋的肩膀,等马跑起来,把两个先是目瞪口呆,随后捶胸顿足的门房甩开之后,他就忍不住嚷嚷道:“越九哥,你这驯马的本事能不能教我”
虽说骑在马上风声呼啸,马蹄声阵阵,但越千秋还是听清楚了小猴子的要求,当即笑道:“别人都说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但我得说,千里马常有,通人性者少有,尤其是通人性到白雪公主这个程度的,那更是凤毛麟角,我是运气好,你想要好马,我下次在宫里替你留心留心,慷皇上之慨送匹好的给你。”
小猴子虽说有些遗憾,但他这个铁骑会会主的关门弟子,还是托了越千秋的福方才学会骑马,想到如今那匹留在庆丰年那儿的坐骑不知死活,说不定会被武德司的人残害又或者拉走,因此他心中唏嘘的同时,越千秋这一说,他自然喜上眉梢连声道谢,连之前想学驯马的初衷也忘了。
正因为注意力全都被越千秋之前的言行举止吸引了过去,他丝毫没有察觉,当他们两个策马离开越府的时候,已经有人用更快的速度从屋顶抄近道离开。
这名奉命监视越府的眼线一路狂奔疾行,最终撞开一堵围墙上一扇不起眼的小门之后,他也顾不得其他,匆匆对一个迎出来的同僚叫道:“快去告诉都知大人,越千秋越千秋他要去敲登闻鼓”
武德司正堂,沈铮看着那个噤若寒蝉的小校,刻薄的话语就如同刀子一般倾泻下去。
“越家来要人又如何我受了皇命清查这一系列案子,如今不过是抓两个相关人,越家就派人来胡搅蛮缠,莫非以为我武德司是他越家的狗不成人在我手里,我想怎么问就怎么问,我要严刑拷打又如何,关他何事莫非以为裴旭倒台,这朝堂就是他越家的一言堂”
说到这里,沈铮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深重的杀机:“他越家来人既然如此跋扈,那么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来人,给我传话下去,点上二十个人,把那徐浩乱棍打走,再把那个庆丰年,还有那个身份可疑的令祝儿立时提出来,我要连夜审问”
几乎在外间传来应和的声音时,沈铮就只见一个心腹甚至连通报都顾不得就从侧门冲了进来。当人到他身边立定,附耳要禀奏的时候,他见之前那禀报徐浩那番言语的小校满脸犹豫,不肯退下,他不禁更是心头火起地喝道:“有什么事直接说,不用这样神神秘秘的。”
尽管那心腹知道这事不宜传出去,可看到沈铮如此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他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小声说道:“都知大人,刚得到的消息,越千秋越千秋说是要去敲登闻鼓”
刹那之间,沈铮的脸色就完全僵住了。他侧头看着那低头不语的心腹,当扭头回来,看到下头那小校脸上一闪即逝的不以为然之后,登时又惊又怒。
然而,在这种时候,哪怕他心头再气,也知道和这样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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