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刚刚这口气又大又讨厌的少年是谁,这位没带弓,掌管禁军的中年人又是谁。
如果是这样,这口气又大又讨厌的少年背后坐着的人莫非是
耳听得外间那厮杀声越来越大,惨叫不绝,他突然咬了咬牙,随即转身就往里头跑去。
当此之际,他这一跑,徐厚聪听到门外弓矢不绝,再看看自己带来的那十个侍卫,发现之前竟有三人在仓促之下挂彩,反倒是老参堂的那四个护卫并未受伤,他不禁又惊又怒。
如果这座老参堂也有逆党混入那么他们就要被人瓮中捉鳖了
“九公子,快跟进去,这时候里头绝对不能出问题”
越千秋本来就正愁没理由进老参堂里头去看看至于在这儿和外头那些逆党叛贼拼个你死我活,本来就不是他的责任,哪怕他和皇帝约定杀一个叛贼就换一个使团之人的自由。在这节骨眼上,弄清楚他自己的产业是否有问题才更重要。
毕竟,看北燕皇帝的镇定自若的表情,他就不觉得这位真会白龙鱼服却为鱼虾所戏。
因此,他立时二话不说拔腿就去追那清俊小厮。可他虽则动作极快,出了后门却发现迎面是一个很小的半重院子,院门紧闭,三面高墙耸立,那小厮却不见了。
这样的障碍对于飞檐走壁已经成为习惯的他来说,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他往后稍退了两部,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助跑,他就直接窜上了墙面。
中间往墙角拐弯一个借力,他又是一个折返上窜,最终稳稳当当跃上了墙头。当看到这一墙之隔的院子中央赫然站着那个之前见过的清俊小厮时,他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纵身往下跳去,犹如一只大鸟一般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对方面前。
左右看了一眼,越千秋竖起耳朵倾听片刻,就直截了当地问道:“原来这里头就你一个”
清俊小厮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没错,十一叔不在,我就是临时主事的。”
外头还有那么多敌我难分的人,更有那个看不出底细的北燕皇帝,越千秋当然不会去随随便便和人露底。他眉头大皱,随即开口说道:“刚刚我和外头那位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我需要兵器,最好是陌刀和弓箭,如果没有,其他什么能凑合用的也行。”
那清俊小厮盯着越千秋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没有说答应或是拒绝,而是转身径直回了居中的正房。不多时,越千秋就只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他的声音。
“进来吧”
越千秋稍稍提起了几分警惕,面上却显得气定神闲地大步进了屋子。才一进门,他就看到一道黑影朝自己飞来,连忙探手一抓,入手一看,见是一柄保养极好的单刀,他不禁露出了几分遗憾。紧跟着,他就只见那清俊的小厮冷冷看着自己。
“老参堂虽说在上京有些名气,又因为别人的欺压不得不奋力自保,可也不敢藏着陌刀和弓矢那种犯禁的东西。这把单刀是十一叔的,你好好用”
“真的没有再多的兵器了”越千秋不依不饶地再次追问了一句,见人抿着嘴不做声,他最终耸了耸肩,随即转身往外大步走去。当他跨过门槛要出去时,却突然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很聪明,回头要是你那什么十一叔回来了,代我谢谢他的刀”
等到越千秋消失在视野之中,连名字都没告诉对方的清俊小厮轻轻咬了咬嘴唇,心中却是百味杂陈。听刚刚越千秋和那中年人说话的口气,那中年人十有八九便是北燕皇帝,可这位南朝宰相的孙子却叫对方阿爹
而且,他试探性地拿了一把单刀出来,又坚称没有弓矢,越千秋却没有坚持,这是暗示他不要表露更多的东西,还是让他尽快把该藏的东西藏好,又或者根本是什么都不知道
杜叔叔对他说过太多关于越千秋的奇闻轶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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