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长辈们对官府中人唯唯诺诺,希望能够一振武者雄风而已。”
“原来如此。”庆丰年这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看不见什么表情波动,“我加入。”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甄容只觉得心头一块巨石猛地落地。他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随即对庆丰年颔首道:“庆师兄一定不会后悔你的选择。只要加入群英会,大家都是兄弟,你也好,神弓门的其他人也好,我们都会竭力照应的。”
见庆丰年默然伫立,没有任何回答,他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来游说,在庆丰年看来难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成分,可要开口道歉又拉不下这个脸,他只能干巴巴地做了些承诺。可看到对方没什么表示,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庆师兄既然加入,我这儿刚好有件事想劳烦你。”
他不用看都知道对方必定是满脸嘲弄,可纵使他往日再讨厌看人脸色,却也只能当没发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此事不是为了别的,有兄弟从隐秘渠道探知,朝中有人还是不肯对你们神弓门的人罢手,主张从你们嘴里撬出北燕和徐厚聪的情报,所以”
“所以还会对我们动手”庆丰年主动反问了一句,随即就笑了起来,但那笑容中却满是悲愤,“你直说吧,到底想我怎么样”
“庆师兄不用做什么,只管到时候尽情动手就好。放心,我们会接应你。我只希望你能找机会向你的师弟们揭破越千秋的真面目。我真的没骗你,他是借你们造势提高名声”
“就这么简单”庆丰年有些不可置信地眯起了眼睛,“如果动手的是刑部总捕司,又或者武德司,你们敢为了我们这几个丧家之犬与人硬碰硬”
“有何不敢”甄容因为庆丰年的小瞧而脸上涨得通红,“越千秋不过是仗着祖父的势,我们却是因为骨气和正义再说,杜师叔之前已经说过,刑部总捕司绝不会再出手只要对付武德司沈铮和那些鹰犬,我们群英会的人足够了”
“好,我知道了。”
当庆丰年将甄容最终送走之后,他回到自己那个院子,却发现师弟们并没有回来,而应长老正背对着他伫立在那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正想开口说话时,却不防应长老先开了口。
“甄容的话,你觉得可信度多少”原来,从一开始,应长老便在屋子里,只是呼吸心跳几乎减弱到了最低限度,甄容自然没有发现。
“他也许是当真的。”庆丰年微微踌躇了片刻,最终坦然说道,“但群英会不止他一个人,更何况,他说的话固然很动听,我却不觉得能做到,我也没有非要盖过文人一头这么大的野心。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要是沉浸在仇恨之中脱不出来,只会害了大家。”
应长老赞赏地点了点头,随即就转过身来:“曲师兄没看错你,今后这神弓门,就得靠你独当一面了。托越九公子的福,我之前见过师兄了,朝廷有意重建神弓营。如果此事能成,神弓门那些珍藏了多年的绝学,我不会再敝帚自珍,而你们这些人只要能够上进,少不得在神弓营里有个位置。到了那时候,哪怕没有神弓门,但技艺和传承都不会丢”
庆丰年只觉得一股狂喜直冲脑际,下意识地问道:“应师叔,此话当真”
“当然”应长老笑呵呵地摸了摸庆丰年的脑袋,仿佛他还是当年那个孩子,“甄容说的事情,你回头先告诉周宗主吧。玄刀堂肯庇护我们,我们也得信任他们。”
约摸同一时间,小猴子正坐在一张桌子面前狼吞虎咽,直到把面前七八个小碟中的点心一扫而空,他瞥见越千秋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书,这才一拍脑袋,随即讪讪地站起身来。
“九公子,师父是让我来送信的。”
“哦”越千秋这才放下书,似笑非笑冲小猴子勾了勾手,直到人过来,他这才突然出手揪住了其两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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