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紧紧的抱着宋迟暮,将薄唇贴在了宋迟暮的耳边,轻轻的把玩着她的头发,嗓音透着一丝磁性,开口道:“那你现在能否告诉我?”
宋迟暮点了点头,却突然反问道:“你是不是以为,当初我是拿了你母亲的钱,和萧苏溢走了?”
这件事,原本一直以来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如今,和宋迟暮重新在一起之后,他便告诫过自己要忘了那些。
“当初母亲亲口告诉我的,还给我看了她的转账记录,我看得很清楚,那的确是你的账户。而你后来,也的确是消失无踪了。”朝辞语气沉沉。
当年,宋迟暮突然间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母亲又有那样的证据,所以,当母亲对自己说,宋迟暮和萧苏溢离开了的时候,他便轻易的就相信了母亲的话。
而宋迟暮,在听到朝辞提起他的母亲时,唇角忽而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
“阿辞,在你心里你是不是特别敬重你的母亲?是不是觉得,她说的话就一定是对的?”
朝辞没有理解宋迟暮语气里的深意,他顾自开口道:“敬重她是自然的,毕竟她是我的母亲。”
“那如果我告诉你,其实你的母亲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你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宋迟暮抬眸凝望着朝辞深邃的眉眼,屏息期待着他的回答。
朝辞不知道宋迟暮好端端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提起了他的母亲,还问着他这么奇怪的问题。
他忽而勾唇,轻笑了一声。
抬手勾了勾宋迟暮的下巴,开口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宋迟暮褐色的瞳眸里流转着一丝一样的光芒,她沉声开口道:“其实,当初我并没有拿你母亲的钱,也并没有和萧苏溢离开。阿辞,你知不知道,我当年到底去了哪里?”
闻言,朝辞的眉间顿时拧起了一道深邃的沟壑,他想选择相信宋迟暮的话,却对她的话充满了疑惑。
“当年你去了哪里?”朝辞沉声问道。
“监狱。”宋迟暮想也没想的回答。
她看到朝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身形也是微微一愣。
没等他开口询问,她便接着说道:“是你的母亲,亲手把我送进去的。”
原先,她不想告诉朝辞,是觉得往后也不会和他有过多的交集,便不想做些无谓的事。
况且,那个人还是他的至亲。
要是朝辞选择不信,她岂不是多此一举?
朝辞眸光深邃的看着宋迟暮,心里却一团烦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朝辞的语气更加低沉。
宋迟暮便解释道:“还记得先前我跟你说过吗?那天,我在拘留所待了一天一夜,其中,也不免她的功劳。她来看我时,明确的跟我说了你的身份,她觉得我不配待在你的身边,便给了我一笔钱,想让我识相的离开你。可是,我没有答应她,因为我不想和你分开。”
朝辞从不知道,他和宋迟暮之间,居然还有他母亲作祟。
他早该清楚明白的,当年她为什么要给宋迟暮钱?
是他当时被恨意冲昏了头脑,所以才不管不顾的便相信了母亲的话。
“后来呢?”朝辞突然开口。
后来呀……
宋迟暮的嘴角忽而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后来,她便从中作梗,让我以故意伤人及杀人未遂的罪名被关进了监狱里。有期徒刑,三年。”
所以,宋迟暮从来都没有和萧苏溢离开,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误会?
朝辞忽然觉得自己很傻,他突然开始恨自己,为什么当初就不能清醒一点。
如果,他当初觉察到了不对劲,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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