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捅穿,人血与马血一同狂飚,极其血腥惨烈。
原本就速度减低了不少的流寇骑兵,此时的冲击势头,已被完全遏制,剩下的二千七百多名骑兵与李啸军的枪兵以及横行队,就地混战成一团。
这时,被流寇骑兵当头冲击,死伤五六十人的横行哨,也终于缓过气来,这些身着三层盔甲,手持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背军镰等重型武器的精锐重装步兵,开始纷纷挥舞着手着硕大沉重的武器,跃进入骑兵阵中,大砍大杀,为死伤的横行哨军兵报仇。
他们上砍马头,中刺马身,下剁马腿,一匹又一匹战马血肉横飞,悲鸣倒地,上面坐着的流寇骑兵,不是被刺死砍杀,就是被沉重的马身压倒,或死或残。
已升为横行哨第六队第四甲副甲长的伊尔根觉罗。查塔,有如一只发狂的野兽,他吼叫着冲了过去,沉重的虎刀大力挥出,一道白光闪过,一名流寇骑兵的头颅,与他坐骑的首级,竟被他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同时斩飞,无头的马身驮着无头的骑兵,竟还颠颠的跑了几步,才轰然倒下。
见到自已的精锐骑兵,竟突然地陷入与步兵胶着作战的困境,马超气得嘴唇哆嗦一脸煞白。
“全军听令,我军已中敌军诡计,不可恋战,立即随本盘主退回本阵!“
马超嘶声呐喊,然后率先拔转马头,艰难地欲从已显出混乱态势的二千骑兵中,寻出一条退路出来。
来不及了。
在残余的流寇骑兵们,纷纷躲开李啸军步兵攻击,准备退回本阵之际,由780名玄虎重骑,以及一百多名护卫骑兵所组成的巨大的楔形战阵,已然呼啸而至。
这些装备厚实精良重甲钢骑,有如一根粗大锋利的黑色巨刺,以凌厉而迅疾的速度,从混乱的流寇骑兵中,凶狠地透阵而出,犁出一道笔直而宽阔的血路。
近千名流寇骑兵,在李啸军骑兵这次凶狠的楔形突击中,死伤一地。
在李啸军骑兵冲阵的一瞬间,一个面上满是浓密胡髯的大汉,手中的骑枪,狠狠地刺马超的大腿,幸得马超武艺出众,手疾眼快地磕开了这凶狠的一击,这名疾冲过来的大汉,方与马超擦身而过。
这个大汉,便是玄虎重骑哨长鲍昭,透阵而出的他,回望正满脸惊怖之色的马超,脸上不觉显出十分遗憾的表情。
李啸军骑兵这次冲击,太过凶狠凌厉,残余的一千三百多名流寇骑兵,竟都发懞般地愣在原地,仿佛还没搞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杀出去,不管如何,一定要冲回本阵!”马超厉声大喝,让剩余的骑兵们清醒过来。
他们纷纷发出怪叫,杂乱不堪地拔马转身,便欲立刻重新向本阵冲回去。
只不过,陷入李啸军骑兵、枪兵、横行哨三处夹击的流寇骑兵,想要逃跑,谈何容易!
李啸军骑兵的楔形战阵,就在此刻,又重新掉过头来,复向只剩一千五百余人的马超残部骑兵冲来。
因为冲击距离太短,这次李啸军骑兵冲击,只冲杀了一百来名流寇骑兵,却未能透阵而出。
鲍昭的骑枪,扎透了一名流寇骑兵的身体,他懒得拔出,直接松手,复从腰间抽出雪亮的骑刀,连接砍开数名流寇骑兵,直取那名困在阵中,铠甲最为鲜亮耀眼的敌将。
而此时,马超正与护骑队长李浩然战成一团,杀得难解难分。
“贼将,纳命来!”
鲍昭一声大喝,雪亮的骑刀大力挥下,从马超背后猛砍下去。
听到背后刀声呼啸,马超急忙狼腰一拧,险险地躲过前面李浩然的一记突刺,同时回枪一挡,马超长枪的椆木枪柄,竟被鲍昭一刀砍成两段。
“噗哧!”
武艺非凡的马超,在拼命挡住了李浩然与鲍昭的前后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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