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努力,成全你心里的想法。”
他们是知己,也是彼此最分不开的朋友,这点,白晨琼和顾青释彼此,都深信不疑。
?
这一夜,白家的医生替白晨琼做了个小手术,顾青释全程陪同,一直到天亮,白家的灯都没有熄灭过。
清晨,顾青释刚把白晨琼劝睡,私人手机就响起来了,他以为会是林锦蕴,正暗暗组词准备怼这个女人,结果一看来电显示,却是陈管家。
陈管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定,“少爷,琴姑娘想见您一面。”
这两天一直在忙白晨琼的事,都没空去管琴瑟的手术,想着也不是最近,顾青释便没联系她。
且一般情况下,陈管家在明知他忙,还打来这个电话,那就说明,琴瑟必然出现了一些小状况。
“什么事?”
中午还要回去和林林锦蕴争辩去温家参加婚礼的事,顾青释委实没有什么闲工夫去看望琴瑟。
其实如果不是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陈管家也很不愿意打这个电话,但这次情况不同,他道:“少爷,琴姑娘开始绝食了,昨天已经一阵天没有用餐了。”
琴瑟竟然还搞绝食?这是怎么回事?
顾青释有些无语,离开了白家,正预备往琴瑟的住处去时,手机铃声又响起了、这会儿,千真万确是林锦蕴。
这天才刚亮,可见这女人根本就没有睡觉。
一股无名火在心头徐徐升起,顾青释一下挂了电话,预备回头好好收拾收拾她。
上一次从琴瑟家里离开,还是两天前的事,没想到短短两天不见,一个好好的姑娘竟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琴瑟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双眼无神,脸颊都凹进去了,一脸的精神恍惚。
这样的她和以往天差地别,乍一看,顾青释都不敢相信这是琴瑟。
“少爷…”
看见他,琴瑟从床上坐了起来,嗓音沙哑,带着一丝丝哽咽的哭腔,令人心疼。
“少爷,琴姑娘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也不睡觉。”
陈管家把琴瑟这两天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下,语气波澜不惊,仿佛这个人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顾青释闻言皱眉,陈管家继续汇报情况:“也不积极配合治疗,拒绝用药,请少爷拿主意。”
这种行为跟要死要活有什么两样,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说变就变,还变的这样无理取闹。
顾青释眉头越皱越紧,心下颇为不爽,弱势换做旁的什么女人,做出这种事,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少爷,你来了,我很想见你,少爷。”
琴瑟撑着两条纤细的胳膊往床边扭,非常努力地想要抓住他的手,嘴角噙着小心翼翼的笑,神态已然不复当年。
未免她滚下床,顾青释只好坐在床边,眉头深锁:“为什么不吃饭不休息?”
琴瑟贪婪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仿佛一头饥饿许久的狼,看见了食物后很想凶猛扑上去,却又怕吓跑了事物。
她小心谨慎地陪着笑脸,亮眼直勾勾地盯着顾青释看:“少爷,我以后会变成瘸子对么?是不是没有人会再要我了?”
她的腿受伤很严重,有些时候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通过钱来解决,她的腿会不会瘸,还得经过手术。
结果还没定,顾青释不想做这种假设性的回答。
他不答反问:“为什么拒绝配合治疗?你在闹什么?”
他说的什么琴瑟就像没听到似的,精神恍恍惚惚,只知道重复:“少爷,以后我瘸了,怎么办?没有人会要我了。”
年纪轻轻,走路就不方便,哪怕长得再好看,家庭再优秀,也难免背后会遭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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