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程渝和卓莫止走近,她问顾轻舟:“你们用日语说什么?是不是说我们的坏话?”
“程小姐误会了,怎么敢说你的坏话?”蔡长亭道,“我在跟轻舟说,程小姐和卓少帅很般配。”
蔡长亭知道卓五的身份,卓五就感觉此人很危险。
他笑笑,没开口。
程渝则大喜:“蔡长亭,你嘴巴真甜。你长得这样美,嘴巴又甜。要是没有遇到莫止,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她说得很夸张。
蔡长亭听得出反义,故而道:“那也不一定啊,高桥先生比我更可爱。”
程渝一怔。
顾轻舟第一次看到蔡长亭为了点小事反击别人,平常他都是不在意的,可以看得出,他今天心情非常不好。
卓莫止也有点尴尬。
顾轻舟轻咳,道:“长亭,我们要去吃饭了,一起吗?”
蔡长亭道:“不了,回头见。”
说罢,他小跑几步往前冲。
顾轻舟和程渝、卓莫止都不知他要干嘛时,却见他借助跑起来的力道,一跃而起,直接翻墙出去了。
他居然不走大门。
顾轻舟也很意外。
蔡长亭一直是从容不迫的,似温柔的春风。翻墙而出的行为,似乎只有司行霈那种兵痞才做得出来。
程渝则目瞪口呆:“这兔子今天发疯了?”
她又把蔡长亭比作兔子。
蔡长亭虽然生得美,男人却无法享受他,故而他真不是兔子。
“还不是你先挑刺的。”顾轻舟直接道,“你没事惹他作甚?”
“我看不惯他。”程渝道,“瞧他那样,分明就是想要撬墙角。司行霈不在,我得看紧你。”
顾轻舟失笑,原来是替司行霈鸣不平了。
她道:“那我回头告诉司行霈,让司行霈高兴高兴。”
“给司行霈发电报,他回去都大半个月了,也该回来了。平城又没战事,他老在平城干嘛?是不是养了小妾?”程渝道。
程渝嘴里没边,刚被蔡长亭堵了一顿也没长记性。
顾轻舟戳了下她的脸。
他们三个人出门,顾轻舟吩咐副官,让人过来给院子除虫。
“先除虫吧,等半个月我们再搬家。”顾轻舟说。
“那时候都要热死了。”程渝嘟囔,“顾轻舟,你能不能别矫情?”
顾轻舟对这种说法不能理解,问她:“我可以矫情的时候,凭什么不让我矫情?我就要先除虫!”
卓莫止旁观了片刻,终于笑出声。
见惯了自家姊妹、姨娘、兄弟们你死我活的争斗,见惯了军营里钻研的攀比,顾轻舟和程渝的感情,让卓莫止生出了向往。
她们俩这样毫无心机的相处,让人感觉透明又温暖,像冬天的玻璃房。
三个人去吃了饭,顾轻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翻了翻黄历,发现六月二十九适合乔迁新居。
她把日子告诉了程渝。
还要再等七八天,让程渝颇为不耐烦。最近天气热,程渝心情更加不好。
卓莫止来了一天,重回了学堂,家里又只剩下程渝和顾轻舟。
“......出去吃冰淇淋,如何?”程渝问顾轻舟。
天气炎热,一动就满身薄汗,太阳也毒辣了起来,晒得地上生烟。
顾轻舟道:“我约了阿妩。”
“一起!”程渝很大方道,“我不嫌弃阿妩。”
顾轻舟说:“阿妩好像有事跟我谈。”
“反正你也会告诉我的,我在场又何妨?”程渝道。
顾轻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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