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工可以任君挑选,也请各造仿效长风,一切以六皇子府为优先。”
xiǎo造主们眼睛发亮,这可是大鱼啊,若吃得下来,官造民造都是露脸增名的天大好事。比不上长风,好歹也算老二了吧。
“而且”扔根骨头就来咬,不是狗,是什么常豪暗地冷笑。“咱不是要定行规吗既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出来的,赢者就当个召集的造首,但凡议规之邀,咱必须出席,不可随意推诿。zhè gè 造首的任期就直到行规定好为止,但行会增第二把交椅,今后就由他坐。有人要公平公正,我也是讲道理的。”
兰生对当老大都没兴趣,别説第二把交椅了,但显然其他人对当老二垂涎三尺。这是一想就能明白的事。长风是北造最大,官造合作常年的不二选,重大工造上几乎都有长风贡献。就好像一片海域就它一条鲨鱼,其他鱼类要么是食物,要么是附庸。它要是嘴里漏一条大鱼下来,老二肯定有食用优势。长久下来,变不成鲨鱼,海豚也好。
呃海豚有diǎn可爱了。兰生正想着,就听大家齐声道好。这些人,赌什么都不知道,喊得那么起劲。她嘴角一撇,看穿常豪骗人心的xiǎo把戏。
“兰大姑娘似乎不以为意啊。”常豪将兰生看成了眼中钉,因她妖言惑众,让他不得不扔一块肉多的骨头,虽然自己赢是十拿九稳,还有一拿不稳呢。
“不是不以为意,但想赢者有好处,输者不会倒赔好处吧。”她可不是长风狗。
“zhè gè 嘛,其实也不该説输赢,但如果各位一个不赢,那就别折腾了,还是照以前的规矩办,我长风罩着各造,代表北造説话,大家靠着长风赚大钱。当然,白羊祭是不会再有了,入行新规矩,我会想想好的。”常豪又hā hā。
説半天,不宰白羊,宰黑羊了。
“豪爷,您还没説怎么赌”
长期被压迫的人都已经习惯,有块骨头就摇尾巴,更何况这回还是肉骨头,个个很兴奋。
“咱们”常豪眼珠子骨碌一转,“捞珠。”
説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枚白玉环。白玉环由精致的金丝镂圈在其中,金丝镂盘成繁复案纹,玉环之下一串珍珠,也都用金丝镂包着。
“这是长风执事者所掌金玉环,只有常氏嫡系可佩戴,珍珠越多,地位越高。听説一颗珍珠等于一道造主令,不知真假啊”有人惊叹而问。
“这当然得是这枚玉环上解下的珍珠才等同了。”常豪这枚造主玉环才拿到手,立刻显摆。处心积虑,忍气吞声多年,终于能坐上造主之位,春风得意,不把玩权柄更待何时“我解下一枚珠,请万和楼放进锦鲤肚腹之内,大家各捞一条上来,谁的锦鲤肚里有珠子,这珠子从此就归他了,且凭珠兑赢诺,绝无虚言。”
众人连声道妙,兰生却觉荒唐。这些人无论权力大xiǎo多少,拥有着一半工造领域,竟如此儿戏做出分工决定。而常豪最kě è ,説什么捞珠,没有底气才怪。昨日接到改在万和楼吃饭的通知,这会儿又ǎo xiàn 得那么大方,拿六皇子府的工程出诱饵,实在有古怪。
“这玉环实在精致,不知能否让我们传看开眼”心里想的,嘴上説的,兰生没有ǎo xiàn 出不同,也显出兴致。
常豪见兰生都似服从了,哪能不同意,任玉环转一圈,享受人人捧高的拍马奉承。然后,他叫万和楼掌柜来,将赌约説了,吩咐zhun bèi 二十条锦鲤,又解下玉环珍珠交给掌柜的,请他喂进锦鲤腹中。
不一会儿,几个伙计抬来一口花瓷缸。缸里锦鲤游动,色彩缤纷,尚不知自己可能被开膛破肚。
“如我所説,若是谁都没捞到珠子,今后还以我长风为首,大家跟着赚钱jiu shi 。若谁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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