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严俨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这个覃校长,当得上‘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这八字评语。”
等到严俨和覃校长的手分开了,骆洛神有些歉疚地向覃校长说:“今后八月份,我和我家先生成亲的当天,曾经在‘杭城大酒店’请客。那个时候,我昏了头,竟然忘了邀请您参加!”
覃校长幽默地一笑:“我一个教书匠,上不了大雅之堂!”
忽然,骆洛神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骆英的号码,骆洛神犹豫了一下,接通了,叫了一声“老爸”。
骆英的话中,透出了谄媚:“洛神啊,回娘家,也不提前打声称呼,我也是刚从你三弟嘴里知道的。你和三少爷可一定要回来吃晚饭啊,我等着!”
骆洛神懒洋洋地说:“到时候再说吧,我正要去看望小学的班主任老师,先挂了!”
说完,骆洛神径直挂断了电话。
……
骆英苦笑着摇头,可以说,就算是当朝的首相大人,也不会这么粗暴地挂断他的电话。
唯有骆洛神!这个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女儿,能以这种粗暴的方式,挂断他的电话。
在骆英打电话的时候,骆驼一直肃立在旁边。
骆英把目光投向骆驼:“洛神小学的班主任老师,还记得是谁吗?”
骆驼恭敬地回答:“回老爷:是覃虎,现在是杭城一小的校长。”
骆英说:“立即让人查一下这位覃校长的家庭住址。”
……
“覃校长,有些口渴了,能叨扰一杯茶吗?”骆洛神的话很客气。
“洛神,请和你先生上车吧。”覃校长很爽快地说。
覃校长的家距离杭城一小并不太远,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单从外表看,覃校长的住宅,不过是一所普通的居民小区。
等到进了覃校长的家,严俨和骆洛神发现:房子大约有八十平方米,也没有精装。
覃夫人热情地请严俨和骆洛神入座,她显然早就知道有客人要来,早就洗好了水果。
骆洛神全面收起了以前的清高孤傲,十分热情地以“师母”称呼覃夫人。
本来,骆洛神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当覃夫人递过茶水之后,骆洛神毫不迟疑地喝了一大口。
当听到覃校长再有四年就要退体了,严俨感叹说:“覃校长,半生从教,半生清贫啊!”
骆洛神说:“贫与富,其实与选择有关。我父亲曾经说过:当今的首相大人,颇有经商天赋,对商机的把握非常敏锐。他要是弃官从商,肯定会是一代富豪。如今,他虽然贵为首相之尊,家室不过中人以上之资。”
覃校长轻轻地呷了一口茶水,说:“首相大人尽管自身没有富,却使得整个夏国变富变强了!”
说完,覃校长看着骆洛神说:“洛神,你见过首相大人吗?”
骆洛神说:“在他主政杭城的时候,我就见过他,那个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你是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
覃校长说:“如今的杭城,正在由二线城市向一线城市迈进,后劲十足。据一些经济学者说,杭城的可持续发展,得益于首相大人主持杭城之时打下的良好基础。”
骆洛神说:“首相大人在没有发迹之时,就与我父亲是好朋友,可以说,首相大人与家父是贫贱之交。”
严俨却是心中雪亮:“骆英作为重生者,早就知道尚未发迹的首相大人终久会成为夏国首相,因此倾心结交。可以想像的是:骆英与首相大人,一定是‘心交’,而不是‘财交’。表面上看起来,骆氏集团在发展过程上,没有受到首相大人的任何格外帮助。但是,骆英与首相大人是好朋友这件事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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