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杨天风能创造出如此功绩而感到骄傲和钦佩。
杨天风眨了眨眼睛,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问心无愧就好,我不图什么感激。这个,不说了,不说啦其实,唉,只要你们过得好,就行了。”
“怎么啦,有些灰心的样子”赵雨柔不解地问道。
“没,没灰心。”杨天风摇了摇头,但怎么看都象是意兴阑珊,“都半夜了,休息,休息。”
赵雨柔点了点头,不想深问,任由杨天风从衣架上拿起大衣,贴心地帮她穿上,感到一阵温暖。
这就是杨天风的魅力所在,大的方面可以说是能力非凡,干啥象啥;小的方面则是细心呵护,无微不至。
在那个时代,一个男人对女人能做到象他这种程度的,不能说没有,但言谈举止和行为手段,以及给人的感觉,却要差之甚远。
新七军的军事行动出乎了鬼子的预料,这倒不是鬼子没有迎战的布署和心理准备,而是新七军选择的突破点很刁钻,作战的方式更是少见。
单县、丰县、沛县,这是日军布置的三个前出据点,并以这三个县城为堡垒,构筑了一条由西至东的防线。这道防线又与西面的成武县、定陶县、荷泽连接,阻遏着新七军北上的道路。
按照常理,日军认为新七军如果有所行动,也必然是围绕着单、丰这两县展开,沛县几无可能。因为沛县东面是微山湖,北面是鱼台县,西面是丰县,进击沛县等于是置身于三面围攻之中,违背军事常识。
但新七军却偏偏就走出了这有违常理的怪棋,一举摧毁了丰、沛两县之间的重要据点栖山镇,从这个突破口,一夜之间涌进去一个师两万余人,一部直扑沛县,其余部队则在沛县周边展开。而独立旅则在栖山镇继续固守,西挡丰县,并继续撑开着进入敌占区的大口子。
因为有骑八师镇守龙亢,第二十六师和警备旅戒备萧、宿之敌,得以让新七军抽调出第二十七师,大军秘密集结于北线,伺机出动,对单、丰两县的敌人予以猛烈打击。
日军的第二个判断失误,则是没有想到突入腹心的竟然是一个师两万余人的大部队。郭松林除以一个旅包围沛县外,其他部队则在沛县周围的十几个村镇以团为单位展开,力求最大限度地隐藏实力,加深日军的错觉。
新七军的奇招突出,令日军在战略上的判断也出现了错误。他们没想到这是新七军大举进攻,要围歼湖西地区日伪军的前奏,却认为是一次支援或者打通联系的局部进攻。
一九三九年春,于学忠率所部东北军的两个军由皖北向苏北、鲁南地区移动。于四月初突破日军的拦阻,进入山东南部地区。
于学忠率领第五十一军和第五十七军开赴山东,引起华北日军的警惕,乘于学忠立足未稳之际,发动了持续一个月的“讨伐于学忠作战”。作战结束后,于学忠部隐于鲁山山区;六月,日军再次发动对鲁南的“大扫荡”,于部被迫移动于鲁中南山区,战区成立工作暂停。至一九三九年秋冬,日军撤退,于部才又重新集结于沂水、蒙阴、莒县、临朐、日照一带,但损失也比较大。
从新七军直取沛县的行动来看,象极了要跨过微山湖,支援于学忠,或者是与苏鲁战区打通联系。
尽管杨天风没法利用自己的先知先觉来预测战役的结果,但他却还是借鉴了历史,最大程度地扰乱了日军的思路,为胜利创造了条件。
因为,杨天风基本上采取了历史上李仙洲入鲁的路线,兵锋直指微山湖。这也造成了日军采取与历史上差不多的应对策略。
对于日军来说,自然不愿看到兵强马壮的新七军与已损兵折将、喘息休整的于学忠部会合。再者,新七军入鲁也在山东伪军中引起不小的波动,更增强了日军的警惕。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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