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几乎被摧垮。他们恐惧尖叫、惊惶失措、抱头逃窜,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鬼子的士气和整个防守阵线的稳定。
伪军不可靠包扎着绷带、吊着一只胳膊的山岛正雄得出结论,但已经晚了。在宽大的攻击面上,由于伪军的动摇和崩溃,防线被突破多处,使多个依靠阵地苦战的鬼子部队,陷入了被分割包围的状态。
耀眼的火光迸现,一团团火焰喷撒,随之而来的是被沾染、灼烧的蝗军士兵跳跃、翻滚,发出嘶心裂肺的惨叫;弹跳到空中的炮弹轰然爆炸,绚目的亮光下,一个个蝗军的身影被击倒;闪得令人眼前发黑、震耳欲聋的大爆炸,腾起的烟尘和泥土有十几米高,能看到残肢断臂、破碎枪枝都被抛到空中
山岛正雄不敢再向外围阵地派出援兵了,虽然他很想撑起一个比较大的战场,增加战斗空间和用兵的弹性。但在敌人凶猛且花样繁多的打击下,这种添油似的增援只能是不断的削弱,却没有起到他所希望的作用。
讨厌的电锯声在响着,山岛正雄见识过敌人的这种机枪,射速、射程完全能压制九二重机枪、九六轻机枪。他能想象得到,蝗军在密集的弹雨下不是被压得抬不起头,就是不断付出死伤的代价。
西北方向已经能看到敌人冲杀的身影,在各种炮火的轰击下,蝗军的阵地上腾起一点点亮光,然后是轰然爆发;东南方向的枪炮声也激烈异常,并能隐约听到密集的马蹄声;还有东面和东北方向,敌人的多股部队已经渗透穿插进来,各处都在战斗,各处都在厮杀,且是越来越逼近。
“阁下,请向后方转移。”一个参谋满脸烟灰地跑过来,提出建议。
后方哪里还有后方。退回几乎成为废墟的燕集,岂不是要再遭到敌人的炮轰打击而且,那里也正在遭到攻击,敌人已经在炮火掩护下进行了登陆,听枪声,他们还有着相当数量的连射武器。
山岛正雄看了一眼参谋,出奇地没有发火训斥,而是摆了摆手,沉声说道:“再向蚌埠发电:职部轻忽,已陷入优势敌军的团团围攻,形成乱战局面。皇协军难敌猛烈攻势,率先崩溃,使我军难以支撑较大的防御圈。敌之炮火很猛,若被压缩在狭小区域,必然伤亡惨重,垂死待毙而已。所以,职将率余部向东南突围。拼死一战,七生报国,吾等将用血肉为天皇陛下效忠。”
电报发完,山岛正雄仿佛完成了自己的最后使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腰背挺得笔直,抽出指挥刀,向东南一指,高声喝道:“集合所有部队,为天皇陛下效忠的时刻到了,抖起武士道精神,随我杀出一条血路来。”
凌晨六时许,独立旅与骑八师已经打通联系,开始协力进攻,力图把敌人压向涡河,一举歼灭。
伪军的崩溃如同雪崩一样,可怕的传染病“逃跑、投降”以飞快的速度蔓延、扩散,人数很少的我军部队,甚至一个排、一个连就能追着一个营、一个团在打,而伪军却少有敢回头迎战的。
除了凶狠、猛烈的进攻吓破了伪军的胆子外,新七军的名声也有着很大的震慑力。新七军对鬼子狠,对伪军也不宽容,在历次作战中都明白无误地表现出这个特点。甚至,杨天风并不对外封锁这个信息,不避讳地向伪军展示这种凶狠。
伪军军官多数被处死,犯下罪恶的士兵也是一样,主动反正的除外;伪军士兵只精挑细选,身家清白、没有罪恶、当兵时间很短的才有资格被补充进新七军;伤病的不管不医,驱逐出根据地,任其自生自灭;其余的都被送到矿山、工厂做苦力,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事实上,与很多人想象的结果不同,这种政策并没有激起多少伪军的死命顽抗,反倒是令他们闻风丧胆。主动进攻的时候,有鬼子押阵监督,伪军还敢硬着头皮与新七军为敌;败势已定的时候,伪军便胆寒溃散,鬼子顾问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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