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夜里,我们一同守岁吧!”
东方凌白不悦,便不回答,赌气欲走,程北枳便追着他的影子,“你不是想知道方才我们说了什么吗?你留下来,我就告诉你……”
东方凌白脚下一顿,蹙着眉,十分的不自在,程北枳就笑呵呵的追上去,“走吧!”
“你不怕吗?魏瑱一计不成,明日又想法设法来害你!”
程北枳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你忘了?我可是在这宫中与她们周旋过一阵儿的,魏瑱聪明的很,这么大的热闹,她怎会让程美玉隔岸观火那?你看方才闯入芳菲宫的人,应多半都是出自程美玉院子,明日魏瑱定是能抓住一两个跟程美玉关系匪浅者,赵鱼晚很可怜了,明日又要在其中牵扯一番!”
罗刹闯入了御书房,趁着眸子道,“芳菲宫那位出事了,陛下可要出手?”
赵鱼晚从奏折中抬起头来,“何人出的手……”
“是云梦阁那位想要设计锁千秋的旧主,枳主儿机警移花积木祸端便落到了陛下安置在芳菲宫中的那位身上……”
“枳儿可有危险?”
罗刹摇头,“东方凌白一直从旁保护,无妨。”
赵鱼晚起身,走到窗棂前,看这窗外夜色迷离,红色的灯笼将夜色也染得绯红,许久赵鱼晚才开口,“枳儿知我不忍杀她,枳儿也知我那些荒唐事咯……”
罗刹应声抿了抿唇,“陛下莫要多想,枳主儿通透,定是晓得其中道理!”
赵鱼晚唇畔忽生一抹笑意,“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她若是不懂又怎会给那个婢女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那?如此一来,我对她便是用强都用不得了,这个丫头为了算计我也是煞费苦心!她呀,是摸准了我的七寸!我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那芳菲宫那边……枳主已经进去了,若是再不阻止,怕是……”
赵鱼晚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是枳儿种下的因,理应就由她去了解这个果,我本还忐忑于怕枳儿因此事厌恶于我,陷入这般荒唐事久了,我也累了,也厌了,也该结束了……终究是黄粱一梦,梦中人非眼前人,眼前人方才是心上人!心上人又是他人的眼前人……”
“那云梦间那边?”
“除掉魏藤还需要一些时间,魏瑱伤不了枳儿,也由着吧……我让你挑选的那批人,你尽快安排到燕国去,记得,这件事虽然重要但不要过于急切,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姬无战果然是从宫外带来了郎中,为程美玉诊脉,见郎中频频摇头,姬无战便有些焦急,“怎么样?”
郎中也不避讳,只是摸着胡须说,“军爷猜的不错,娘娘确实是中毒了。”
程美玉眉目一顿,睫毛颤了颤,还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我除了疲乏之外,在五其他症状,这是什么毒?我为何些许端倪都未曾发现?”
郎中摇摇头,“娘娘自然是无法发现的,虽然说这是毒,可这毒对常人无害,害得反而是像娘娘这般有内功心法护体之人,此毒无色无味,不易察觉,只是在潜移默化中散去了娘娘的内功而已,若是娘娘还心存疑惑,不如气运丹田试上一试……”
程美玉半信半疑,便提了一口气运至丹田,果然心间一股窜通,似与她气息相冲将其反击了回来,程美玉捂着心口,额头已经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何人害我,竟有此番阴毒!”
郎中亦是拧着眉,“想害娘娘之人,怕是高人啊!”
姬无战无心关心于此,只是逼着郎中问,“可有办法医治?”
郎中惋惜的蹙了蹙眉,“看军爷所言的医治为何了,若是说如同常人一般,只要在下写方子,给娘娘服用一些固本培元的药便无大碍,只是娘娘若想如以往一般,恢复自幼习武的功力和体魄,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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