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枳一时没了防备扑通一声跪在鸢太妃面前,磕的膝盖生疼,这要起身,却被鸢太妃按下磕了个头。
“丫头你这头磕的不冤枉,本宫入宫前便是五毒门众师兄妹的翘楚,如今你磕头便算是拜师了,为师定将一身技艺传授于你,加之还魂针的辅助,这宫中怕是再无能伤你的药石毒物。”
程北枳有点懵,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鸢太妃就收她为徒了?五毒门入门向来苛刻,若是祖师爷知道鸢太妃如此草率,怕是能从祠堂中气的活过来再死。
这厢还没缓过神来,那厢槐太妃也是不安生了:“这么好的苗子,可不能让你一人独占了,丫头,过来给我磕头。”
“恩?”
“丫头你可不要天上掉馅饼你就往后缩,实话告诉你,本宫入宫前可是天元山的弟子,师承天元通晓天下医经,就连上古玄妙的玄冥医经都被我偷了出来。”
程北枳乍舌:“那医经是你偷出来的啊?”
槐太妃目光一凛,敲了敲程北枳的脑袋狠戾道:“这你管不着,快过来磕头。”
程北枳自然知道其中轻重,丝毫也不矜持,转过身来便宫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槐太妃和鸢太妃起了身一同将程北枳扶了起来,唇角一弯,倒是从善如流起来,暖暖道:“北枳,以后你便是我二人的徒弟,这一身医技为师会悉数传授给你,为师不求你悬壶济世普度众生,只愿你乱世中能独善其身,一世太平,医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其中的尺度,你要自己拿捏,不要作恶,也不必为善,不救人不是你的错,若是救了人也是处于你的自愿,不可妄图他人铭记,你可知晓?”
程北枳从未见槐太妃如此深情的讲话,一时间有些沉浸其中,许久才仿佛听懂了一般重重点头。
鸢太妃从槐太妃的手中握起程北枳的双手,下意识的捏了捏道:“也是你我有缘,那日我初见你,便想收你为徒,那时全然是为了让你帮我找出当年的真相,后来我思前想后终是觉得太过强人所难,今日我收你为徒,只是希望一身技艺后继有人,家国动荡,即便那天我二人驾鹤西归,你依然能对付那个贱人,我教你的是用毒,医毒同源,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多一样本事终究是多一分生机。”
“北枳明白。”
鸢太妃点头:“如今,我既然收你为徒,你便要替我二人养老送终,我死后不愿再呆在宫中,我要你将我带出皇城,到寒秋城入葬,你可能做到?”
程北枳跪下去,磕了个头道:“师傅,北枳发誓,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北枳会牢记师傅的教诲,只字不忘。”
“好,此后你每日入夜便来这里,天明之前离去。切记,这件事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我们都有危险。”
“是。”
于是槐太妃又问起了她身孕的事情,程北枳和盘托出后两位太妃都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丫头,你这样太危险了,若是东窗事发,不仅是孩子保不住,怕是连你的命也没了。”
程北枳倒是不慌,嘴角勾起一个笑意道:“所以我想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
她低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两位太妃,两位太妃皆是瞠目结石大呼这丫头疯了。可是思忖了片刻,倒是觉得虽然听起来荒诞不经,还有些玩火自焚,可若是能控制好手中的傀儡,如此也勉强算是一个能应急的办法。
倒是鸢太妃笑着摇头道:“你这丫头就是鬼主意太多,若是早生上二十年,当年的后宫中怕是无人是你的对手,北枳,你有如此心智,定是人上人。”
那夜程北枳很晚才离开,自丛竹中爬出来,程北枳还有些恍惚,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突然间多了两个师傅,而且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毒门和天元派的各种高手。
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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