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找到那么多机会去练习这项技能的?
赵鱼晚就是一瞬晃神,程北枳包扎的最后一下纱布猛的一拉,赵鱼晚吃痛回过神来,怒目凛一眼程北枳还未开口,程北枳便道:“这点疼痛对你来说似乎没什么,所以我想的应是没错。”
程北枳抬起眸子对上赵鱼晚忽明忽暗的眼神,漠然道:“你在试探我,你想知道我究竟有几斤几两,我也不妨告诉你,我爹是姬国大将军,我尊敬他,也曾随他行军,见过最惨烈的战场,血肉横飞的军营,这些伎俩不过是耳濡目染,我不是我爹关在深宅大院中的掌上明珠,是他驯化不成的野马。”
赵鱼晚不置可否的笑笑:“姬国没有的草原,我们赵国有。如此说来,就在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程北枳冷笑:“这里再好,也不是我的家。赵国再大,也不是姬国。”
赵鱼晚也是冷笑,把程北枳看的极轻,更期待一会她见到那座孤坟会有什么反应了,便迫不及待的还来车夫。
马车准备好,两人上了车,之后相对而坐,无人再发一语。
似乎在较力,又像是博弈下一盘无子的棋,谁先开口便是输了。
又像是在相互揣测,揣测对方的心思,对方的筹码,以及对方的目的,更多是吃掉对方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是否值得!
马车驶出皇宫,顺着规规矩矩的笔直长街一路出了城门,窗帘被微风拂起,窗外的树木已经开始萧条,转眼已经是深秋转冬,风丝中透着一丝寒冷。
若是再下上一场雪,大抵就要入冬了。
看着程北枳目光清冷,赵鱼晚突然生了一丝调皮,兀自笑出了声来,思前想后,还是憋不住偷瞄了程北枳一眼,就更加控住不住自己的笑意了。
程北枳嫌恶的眯了眯眼,生出一丝厌恶来。
见程北枳的模样,赵鱼晚握拳放到唇边咳嗦了两声,清嗓道:“程北枳,你竟然从来没有问过我那日大殿之上不欢而散后关于东方凌白的消息,你就一点不好奇吗?”
程北枳冷眸望了赵鱼晚一眼:“有什么好问的?既然都是阴谋,还要硬来恶心自己吗?”
“所以,对那天的事,你有何见地?事已至此,不如我们探讨一下。”
“我与你,没什么可探讨的。”
“你这样就又些不会聊天了,路还长着那,你若是再顺着你的思绪烦恼下去,我怕你一会想哭都流不出眼泪来。”
程北枳隐隐有些不安,便闭起眼睛来。
佛曰,不看,不停,不想,不说,便是不心烦。
可是赵鱼晚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自顾自的说:“其实我也很是惊讶,姬国皇使入宫的前一晚,便有人提前入宫了……”
程北枳心中一惊,微微皱了皱眉心,缓缓睁开眼睛。
“你看吧,我就说你会感兴趣。”
程北枳心中打鼓,却装的不动声色,赵鱼晚轻笑一声:“你想不到也正常,我也没有想到,姬国少将军东方凌白深夜觐见,是来跟我谈生意的。”
“程北枳,你有没有觉得东方凌白其实跟姬无奢很想,他们都偏执到没有理智,只是让他们偏执的东西不同,东方凌白想要的是大姬的江山,而姬无奢本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帝位,可他要偏偏不是江山,而是美人。”
赵鱼晚半抬着眼帘看程北枳嘴角噙笑道:“程北枳,你知道吗?与其说是我囚禁了姬无奢,倒不如说是东方凌白囚禁了他,不过是跟我借一方土地罢了,你说他给我送来如此厚礼,还教了我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法子,只是想借我天牢用用,盛情难却我怎能推辞?”
他笑意更深,微微眯了眯眼,问:“如若换做是你,你是不是也想都不想,就应下了这笔交易?”
程北枳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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