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枳不卑不亢的问:“姨娘这般胸有成竹,可是有了验明正身的法子?”
“法子自然是有,这么多年就是凭借这个法子吓跑了那些贪图将军府荣华富贵的人,怎么?你想试试?”
柳如烟狐眸一挑,冷笑着。
程北枳低头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玉萧:“愿闻其详。”
巫舍说的没错,程家三房姨太太还真是没有一个善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若不是有备而来,怕是连这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柳如烟不怀好意的盯着程北枳,“你当真想试试?”
见程北枳点头她才渡着步子,娓娓道来,“倒也不难,只要从你的身上取下一根骨头,风化成白骨,将老爷的血滴在你骨头上,若是能融入其骨,便可证明你是老爷的女儿。”
“你说什么?难不成为了你们莫须有的怀疑,还要从我枳儿身上活生生去下块骨头来?”穆素气的发抖面色铁青,这辈子她最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哪怕一点委屈都让她心如刀割,何况是割肉取骨那?
“妹妹,这将军府不比你们凉城,礼仪规矩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的东西,既然老爷把你带回来了,你就得遵守我们将军府的规矩,免得传出去,你一个乡野村妇飞上枝头不懂规矩倒是无妨,可我们这个将军府明媒正娶的夫人可要遭人话柄,落了一个管教无方的骂名。”
柳如烟谄媚的望向韩姝贞,韩姝贞表面上皱眉嗔怪,“你这张嘴啊,最是凌厉!四妹毕竟不是丰都人,不懂规矩,你们几个多教她便是了,莫让这些小事伤了自家姐妹的和气。”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恨不得柳如烟把穆素羞辱的当街咬舌自尽那!
若是以前,程北枳定会出头教训这个嚣张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倒是觉得柳如烟也不过是个可怜人,无权无势依附韩姝贞也不过是为了勉强过活罢了!自从嫁入将军府,没少给韩姝贞干了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勾当!
“姐姐,话不能这么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妹妹能进入将军府已经是老爷仁慈了,可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阿猫阿狗都能记入族谱的,程家沐浴皇恩血脉尊贵,可不能让歹人钻了空子,这件事马虎不得!要是想进我程家的大门,就得接受程家的检验。”
巫舍眉心微皱,隐隐有些按耐不住担心起程北枳,程家比他想象的更可怕,程将军远在鱼城,这几房夫人怕是就看准了这个时机要逼死这孤苦的母女俩。
他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却被一个佝偻着腰的少年拽到一边,“主子,可不能再多管闲事了,快回去吧,家里要翻天了!”
穆素擦了擦眼角的泪,把程北枳护在身后掷地有声,“不可,事关重大,一切等老爷回来自有定夺!”
“大胆贱妾,谁给你的胆子?这将军府何时轮到你说话做主了?你可把嫡妻大夫人放在眼里?”
柳如烟气势如虹,终是抓住了穆素的把柄,纤手早就按耐不住的朝着穆素的脸上抡了过去。
程北枳眼疾手快把穆素拉倒身后,拂开柳如烟的手腕,不怒反笑,“九州七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姬国是礼仪之邦,自是来自乡野凉城的鄙人都知温言细语惶恐天子脚下贻笑大方,倒是不知这丰都的夫人们都是这般真性情,将军府门前也可如此轻易出手伤人,北枳还真是未曾见过这等世面,失礼各位姨娘了。”
围观的百姓迅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巫舍唇角一勾终于松了口气跟着那小厮放心的走了,这傻丫头也不是傻到不可救药嘛,这几房夫人遇上这小妮子怕是日子有趣的多了!
就是这玉萧便宜了那臭丫头还真有点心疼!
韩姝贞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神中的得意一顿瞅了瞅程北枳。眼帘低垂,“二妹为姐姐说话,这好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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