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战力时该如何应对,计划中亦无详细说明。诸如此类的种种漏洞不一而足,由此可见,所谓“捷作战”不过是基于空想和假定拟定出来的“特攻”作战罢了。一旦实行,第一游击部队势必将踏上一条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无生的不归航路。
对这一点,不光王家海军对此心知肚明,连陆军都看出来在当前情况下,派出第一游击部队简直是送死。在“捷作战”发动前的陆海军联合作战会议时,陆军对海军的这一方案明确提出异议,指出保存舰队更加有效。但遭到了海军的拒绝,海军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实际:如不派遣舰队做乾坤一掷之决战,放任叛军海军肆虐,本土至南大洋的交通线将被切断,国内的军事工业将因此失去重要的资源供应渠道,届时本土决战更加胜负难料(为了王太子的面子,海军没把“战败”说出来)。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倾力一搏,或许还有生机。当时一贯对海军没什么好脸色的陆军大臣卢瓦侯爵以恳切的口吻再三请求海军三思。因为“舰队并非只属于海军,也属于国家,只有强大舰队存在,叛军才会小心,诸君务必谨慎。”话语至此,海军大臣塞涅莱侯爵也动了感情,泣不成声的说到:“感谢陆军对第一游击部队予以如此之高的评价,但是就算是一朵死亡之花,也给第一游击部队开花的机会,这是海军恳切的请求。”于是乎,查理曼王家海军的精髓就这样被推上了死亡之路。
海军大臣的话其实并不夸张,围绕查理曼本土和南大洋殖民地之间的交通线展开的破交战和护航战已经进入一个临界点。随着防卫军海军水面舰艇的投入,破交战将以舰队规模展开,而非之前散兵游勇式的袭扰,现在将商船组成船团派遣战舰护航的做法只是勉强维系着海上物流,面对性能占优势的防卫军新型战舰组成的破袭舰队,无论是商船还是护航舰都将沦为猎物。如果不能遏阻这种势头,整个护航战都将彻底失败,海军也将失去存在的意义,失去海外输血的查理曼将面临更加严峻的形势。
综上所述,“捷作战”将会是大洋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尖耳朵们的,抑或是查理曼人的。在这紧要关头,就算明知派遣第一游击部队是一种浪费战舰和士兵的行径,海军也只能硬着头皮“浪掷”了。
会议结束后,海军大楼召开酒会预祝作战成功,在酒会上,这些即将奔赴命运之战的军人们充分表现了自己大无畏的、或者说是装腔作势甚至不知死活式的落落大度,鬼哭神嚎般的军歌一曲接一曲,《军舰进行曲》、《海行兮》、《同期之樱》、《特攻队节》——带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歌声此起彼伏。和雷诺堡侯爵素有嫌隙的让巴尔海军中将用开心的语调向老对头祝福到:“阁下,一定要好好地走啊。”
……这话不光耐人寻味,简直细思极恐了。不过对已经看开了生死的雷诺堡侯爵来说,这种小把戏也不算什么就是了,身为水手,死在大海的怀抱才是最好的归宿,而不是老死在病床上怨叹。
早已决意战死沙场的舰队司令怎么也想不到,决战居然来的这么快。更想不到,自己为了打打牙祭发的一通信息,居然会让“拉瓦尔品第”号葬身鱼腹。
“快!发出接敌信号!打出旗语,各舰一齐左转90个罗经点!”
雷诺堡侯爵的反应不慢,安排也很到位。此时此刻排列成纵队的第一游击部队正以13节航速南下,而“纽伦堡”号舰艏指向北方,双方相向而行,夹角只有20度。雷诺堡的如意算盘是通过转向让4艘领先的铁甲舰作为独立的战列线炮击编队去抢占t字横头阵位,同时让脆弱的特攻机母舰及木制风帆巡洋舰退避到后方,便于释放特供机。从而充分发挥立体火力优势,使结果向有利于己方倾斜。
侯爵的战术可谓老道,强大如“纽伦堡”号,一时间也出现了一丝混乱。
“纽伦堡”号正处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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