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纨绔,人家是怎么做人的?人家要怼就怼那些世家子弟,从来不欺负穷人!
心里想着,忽然想起那件事,连忙说道:“二郎留步!”
“呦呵!给你脸了是吧?刚才说自己没事儿,这会儿听得二郎说话了,就想要讹诈一番?”
旁边的家将上前怒叱。
“不是不是……”
青年吓了一跳,忙道:“二郎,小的有要事相告,寻医问诊是肯定不敢劳烦二郎的,只是这消息很重要,那个啥……您若是觉得有用,随便赏几个钱给小的买顿就喝就好,若是无用,您就将小的当个屁放了……”
房俊有些好,瞅瞅天色尚早,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甚着急,便问道:“那说来听听。”
青年道:“是关于奸细的,小的在十里坡有一个相好的婆娘,以前是青梅竹马的表亲……前些时日她家相公病死,小的前去帮衬着料理,无意间发现了奸细的行踪。”
房俊心里一跳,肃然问道:“此言当真?”
青年道:“绝无半句假话。”
房俊眯了眯眼,道:“吾房二之为人,相比你也有所耳闻,若是此言当真,算你大功一件,赏钱绝对不少。可若是敢诓骗于某……”
“不敢不敢!”
青年心花怒放,连声道:“谁不知房二郎义薄云天?绝不敢有半句谎言!”
娘咧!
当真是时来运转,挡也挡不住!
刚刚在长孙武那里没得着好处还闯了祸,谁知一转眼就碰上房俊这个财神爷,这位出了名的出手阔绰挥金如土,这是老天保着咱发财啊……
*****
延平门。
长孙武将那辆马车喝止,手掌心儿按着腰刀缓缓上前,一双眼睛盯着头戴斗笠的车夫,问道:“哪里人?”
“回军爷的话,小的城北十里坡人氏。”
车夫回道。
长孙武越瞅这人越是可疑,天都快黑了,正常人哪里还会戴着个斗笠?想要将那青年拽过来与这人对质,一回头,才发现那青年居然不知何时跑了……
“娘咧!”
长孙武骂了一句,盘问道:“进城做什么?”
那车夫指了指身后的车厢,道:“家里娘子染病,想要进城求医。”
“染病?”
听了这话,长孙武心里一跳,忙问道:“什么病?”
车夫平静道:“腹泻不止,人眼瞅着就撑不住了,军爷行个方便,让吾等趁着天黑入城可好?若是晚了赶上宵禁,就白白耽搁一宿,怕是熬不住。”
长孙武吓了一跳,腹泻不止,你特么还想进城?
这时候他本该赶紧让这辆马车走的远远的,既然是腹泻不止,那就是疑似疟疾,这等病患岂能让他进去长安城?若是因此导致疟疾在城内蔓延,他长孙武就得诛九族!
唔,诛九族大概不至于,毕竟族中还有一个长孙无忌呢,想必陛下不会因此就将文德皇后的亲族诛杀干净……但是他长孙武满门抄斩却是必须的。
可是此刻他已经对这个斗笠男人起了疑心,怎看放他离去?
万一这人真是奸细,他自己升官发财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斟酌一番,长孙武觉得值得冒险。
疟疾而已,也不一定沾上边儿就将自己给传人了,有什么可怕的?
为了上官发财,长孙武咬了咬牙,冲身后的部下一挥手:“你,上车去检查一番!”
“……”
那位部下惊得张大嘴,讷讷道:“这这这……队正,这可是腹泻不止的病人啊,谁知道是不是疟疾?万一……小的可就完蛋啦!”
长孙武怒道:“说什么浑话呢?咱们是守卫长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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