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院子里圈了这么几天,天天蹴鞠场地又狭窄,早就腻歪了,罗景泽对着手里的东西皱眉问
“这个怎么玩?这檀香的?瞅着颜色还不错。”
罗佳筝其实也不是很会,这东西罗景慕玩得好,上一世时,罗景慕心情好时,曾教过罗佳筝一些简单的构架。
无语地望着罗景泽,罗佳筝一阵的怀疑人生,这样的罗景泽,真的能斗过罗景慕吗?
鲁班锁不会解就算了,拿过去自己试都不试的,就知道直接问人。脑子留着不用,难道是想留到开春当种子,种地里多长些脑子出来?
罗佳筝将那六条弄开,想着罗景慕教过的步骤,给罗景泽构架了几个。
罗景泽看着,顿时来了兴趣。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六根中间有凹陷凸起的木条,竟能弄出这么多样来。
从罗佳筝手接过来之后,自己坐在座位上,也认真的弄了起来。
这东西很容易上隐,丫头上了点心、喝的来,罗景泽都没空抬头,只是含糊地对罗佳筝说了句“妹妹别客气。”
能够登堂入室,这第一步已经算是完美的完成,罗佳筝见罗景泽玩那鲁班锁玩得不亦乐乎,心情十分愉悦,倒也没有客气,伸手捏了吉祥如意卷吃。
还没等一个如意卷吃完,外面传来了行礼声。帘子被挑来,便就见二夫从进了来。
罗佳筝急忙丢了手里的如意卷,从椅子上下来,给二夫人行礼“二夫人好。”
二夫人见罗佳筝在自己的二儿子处,眉心打了个结,语气不怎么好地问
“你来这儿干嘛?”
大夫人是续弦,二夫人是世子夫人,侯夫人老了,这平安侯府的后院,撑握在二夫人手里。平日里待人接物,很有威严。
罗景泽那熊孩子玩上瘾,对于他娘过来,动也没动一下,就好像没看着一般。
罗佳筝只得自己出言解释说
“侄女儿过来,是探望三哥哥来了。”
二夫人闻言,并没显出多高兴来,反而是更加警惕起来,上下打量着罗佳筝片刻,才冷言冷语地说
“还真没想到,五姑娘小小年纪,心眼子倒是比旁人多。怎么,看罗景慕那野崽子靠不住,想寻了三郎来当靠山?”
瞥眼见罗景泽已经将眼睛,从鲁班锁上移到了二夫人身上,罗佳筝立时摆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样,说
“二夫人怎么会如此想侄女儿?三哥哥受了伤,侄女儿做为妹妹,不应该来探望一下吗?姐姐们都来过了,侄女儿之所以来得晚,也是因为自己也受伤了。”
罗景泽一见罗佳筝如娇花弱柳的模样,瞬间戳到了他那英雄的神经,站到罗佳筝身边,说
“娘怎么说五妹妹呢?大姐她们不也都过来看我了,娘也没说什么,干嘛要针对五妹妹?五妹妹一直就与我亲近,只不过娘不知道而已。”
二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气狠狠地戳罗景泽的额头
“哪儿有你说话的地方,老实一边呆着去。”
这蠢儿子,要不是亲生的,二夫人早就将他给扔了。罗景泽与罗佳筝往日里如何,二夫人即使不长在苍润居,但心却没一时离开过。
训完罗景泽,二夫人又去瞅罗佳筝,瞅着她小白花儿的模样,气得发狠,冷笑着说
“小小年纪,倒是挺会装的。这会儿工夫说什么来看三郎,在花园子时,三郎被打成那样,也没见你伸手啊?”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二夫人这一说,罗景泽那没脑子的,立时便就又觉得他娘说得在理,看了眼手里的鲁班锁,一时竟不知是玩还是不玩的好。
罗佳筝一瞅,暗道一声不好,她先前的努力,不能就这么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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