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了?”
邓红梅就笑道,“他自己和别人合伙开的公司,还不止一家。什么游戏公司,影视娱乐公司都有,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厉害!”傅天夏还冲他竖起大拇指,“我们那时候,一门心思想着能把钢琴练好,就是最大的成绩。”
秦放歌笑着说他喜欢胡乱折腾,帮忙把傅天夏的行李箱放好之后,他就去前面开车。吴泓芹上副驾驶座,后面留给邓红梅两师徒。
在车里的时候,邓红梅才问起傅天夏老婆孩子的事情,傅天夏说是时间比较紧张,就没有带她们一起回来,这长途颠簸的,也不容易。
邓红梅感叹说是的,然后也谢谢他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赶回国来。
傅天夏就说,“邓老师叫我,再有事情也要放下回来。其实也早就想和秦放歌交流的,只是一直没什么时间,这会可要好好交流。”
秦放歌说没问题,还说他要跟傅天夏多学习。
吴泓芹就回头说最该学习的是她和肖雨然两个,她们的钢琴演奏技术最差,但也表明决心,说有信心练好。
然后,邓红梅也跟他们说傅天夏当初出去欧洲那边古典乐坛闯荡的时候,吃过很多苦,也受过不少罪。为音乐会,吃住都在车上,那份罪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好在他心智坚强,挺了过来,加上一直坚持不懈的努力,方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傅天夏现在说起来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也跟吴泓芹说,“成就什么的算不上,但我一直记得,邓老师教育我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话也是一点不假,不止是在专业的学习上,在生活上也是。我也很庆幸有过那么多一段艰难的时刻,挺过来之后,就感觉自己焕然重生了一样。”
秦放歌两个就听着,然后点头,表示要跟他学习。
吴泓芹也说傅天夏是学校很多学生的榜样,因为他是真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值得借鉴和学习。
秦放歌这样的,属于特例中的特例,没办法大规模普及。
一路闲聊,倒也不会冷场。
邓红梅也让秦放歌先送傅天夏去酒店休息一阵。然后安排着一起吃午饭,下午再去学校和交响乐团排练。
至于他的其他演奏曲目,是完全不用担心的,都是他弹得最多,也最为拿手的钢琴曲目。
等傅天夏去休息洗漱的时候,邓红梅也给肖雨然打电话叫她过来。秦放歌说去接她,邓红梅不让。说让她打个的过来就行。
肖雨然过来之后,等了一会。她也不愁没事情做,哄人开心也很有一套,邓红梅也特别喜欢她这点活泼的劲。
傅天夏很快就调整好状态出来。
邓红梅帮着介绍一下肖雨然,她现在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而这次请傅天夏回来开音乐会,以及在华夏音乐学院里面开大师课。除了是因为秦放歌钢琴协奏曲首演的事情外,最重要的就是要他这个师兄,帮忙提携一下肖雨然和吴泓芹两个后劲的师妹,让她们有更多的机会在舞台上展示自己的才华。
午饭就在酒店餐厅里吃的。邓红梅请客,还要秦放歌不许妄动,否则跟他生气。
傅天夏就说在他还在华夏音乐学院的时候,就知道,并深切地感受到邓红梅对学生的好,“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我宁愿我在华夏音乐学院学习的那段美好时光能再慢一点。你们现在很幸福。要好真珍惜,秦放歌的选择也很正确。”
秦放歌对他的忠告表示感谢,也庆幸他自己的选择。
吃饭的时候,气氛还是相当轻松的。
傅天夏在欧美闯荡那么多年,各种场面都见过,和各大交响乐团。著名指挥家都有过合作,说起各种典故人物,也是信手拈来。
给秦放歌和肖雨然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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