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久的问题。
虽然他们心里头确实有些不满史弥远为何要如此信任、重用赵师夔跟阎克己两人,但却是从来不敢在史弥远跟前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来,即便是他们二人觉得,自己不论是能力还是才华,都要远胜于阎克己跟赵师夔。
“如果我告诉两位,史某只是利用他们二人,不知道你们是否会觉得相对容易接受一些?”史弥远看着有些战战兢兢的两人,心头很是满意这些年来
,他在自己这些党羽中建立起来的无形威望。
“利……利用?”杨会理愣了下,有些不明白史弥远此话是何意,到底是在试探他们二人的忠诚,还是说……只是为了安抚自己。
“自叶青为燕王之后,荣国公的心态便不再平衡了,特别是当宗室赵师淳也被赐封为吴王后,你认为曾经也得到过孝宗皇帝信任的荣国公赵师夔,还会满足于他如今在宗室的地位吗?”史弥远淡淡的继续说道:“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叶青,若不是叶青打破了大宋多年来的平衡,朝堂之上也就不会有人会去嫉妒其他人,所以……。”
“只有借助荣国公赵师夔的手……。”李心传心头一震,在史弥远望向他时,不自觉的把自己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错,史某正是如此打算。所以这才会让荣国公赵师夔觉得,本相极为看好他,而本相也愿意为他多年来受到的不公伸张正义。但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在叶青身上不是?所以啊,如今只有让荣国公去帮我们对付叶青才是最好的办法。可知为何?”
这一次史弥远的目光则是放到了杨会理的身上,杨会理微微思索权衡了下后,道:“左相之意是坐山观虎斗,从中收取渔翁之利。荣国公赵师夔跟叶青相斗,不管是谁胜谁负,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如今圣上已然对叶青心有不满,而若是叶青与赵师夔为敌,即便是他赢了,但圣上那里……叶青无论如何都难以有个圆满的交代,而这些便是叶青的致命之所在。”
“赵师夔之野心远胜你们二人,自沂国公赵汝愚后,荣国公赵师夔便一直想要重现宗室之盛,自然,当年的赵汝愚也就成了赵师夔想要效仿的榜样。留正年迈,恐不出两年便要告老还乡,右相的差遣,荣国公岂能够任由其擦肩而过?”史弥远继续说道。
在他看来,眼下有必要跟自己的两个心腹把一些事情说开,以免到时候,因为不知内情而坏了自己的大事儿。
“但……。”李心传察言观色般的看了一眼史弥远,见其神情从容,便吞吐道:“但……左相想必已经知晓,如今这些时日,荣国公赵师夔跟准国丈阎克己走的极近,若是准国丈跟在圣上跟前替他说话的话,恐怕右相的差遣,非荣国公……。”
“赵师夔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接近阎克己吗?”史弥远摆了摆手,打断李心传的话继续说道:“赵师夔的目的,显然是放在接近未来的皇后阎氏身上,就如同当年叶青阴差阳错的结识了太上皇以及皇太后一样,这些年来,若不是皇太后帮着他叶青,朝堂之上又岂会有他一席之地?所以啊,如今朝堂之上的其他人,想要争相效仿者不计其数,但……谁能够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史弥远绝对算得上是要效仿叶青当年与皇太后李凤娘结缘的第一人,更何况,阎氏之所以能够被皇太后选中,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他史弥远牵线搭桥的功劳。
所以赵师夔自开始有目的的接触阎克己,史弥远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看穿了赵师夔的目的,就如同是看见了当初的自己一样。
“下官以为还是需要小心谨慎一些才是。”杨会理提醒着史弥远道:“当今圣上颇为重宗室,不管是庆王还是吴王,亦或者是荣国公等宗室,在圣上登基后我们都看得出来,圣上还是有意让这些宗室能够彰显在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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