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
老人怯怯的道“我们从偃师来叻……”
“偃师怎么回事?”
老人哆哆嗦嗦费力好大一会功夫,这才用河南方言将前因后果说清楚,由于大唐在这场战争中出现了波折,特别是随着李世民的战败,州县官员降而复叛,偃师县令方信伯前脚刚刚投降唐朝,后来听说唐朝大败,他又不愿意当一个朝秦暮楚的小人,所以自己找了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在县衙中。
由于这个县令死亡,衙役和县丞等全部弃官逃跑,很短短的时间内偃师县成了无政府状态,刚刚开始有地痞流氓开始抢劫弱小,慢慢的这些恶劣案件像瘟疫一样,快速蔓延开来,形成了连锁反应。
偃师城已经变成火海,数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大街上,街道上,巷子里不断传来妇女的哭喊声和惨叫声,还有地痞流氓的狂笑声,很多地痞流氓各幢房子里窜来窜去,搜寻着财物,不断有人被杀死,整个偃师城都变成了地狱。
为了逃命,偃师百姓不得不向城外逃亡。
陈应一听是这个情况下,立即下令道“阿史那思摩,率领游骑兵立即轻装前进,控制偃师县城,如果遇到抵抗和骚乱,格杀勿论。”
陈应麾下的军队,枪尖林立凛然生威,这些百姓看到出现一支大规模的军队,哭声戛然而止,所有难民都愣愣的看着浩浩荡荡的开过来的军队。
在隋末唐初的时候,甭想军队的军纪会有多好,事实上很多时候,军队反而比土匪更坏。不过,他们看着这些军队居然秋毫无犯,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惊慌失措的闪到路边,有几分姿色的女子鸵鸟似的往人堆里藏,经验告诉他们,官兵并不比土匪好多少,甚至比土匪更可恶稍不留神就会遭殃!
幸运的是,这支官兵就跟没看见他们似的,自顾自的拔成三列纵队浩浩荡荡的向前走,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只见黑色的靴子同时抬起又同时落下,踏出奇异的节奏,整支部队就跟在两根拉得笔直的绳子中间行军一样整齐。
这种沉默反而让人心安,等部队过去了一半左右,老百姓的胆子都大了起来,议论纷纷“这是谁带的兵?军纪真严,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开口说一句话,甚至看我们一眼的!”
一名像是书生模样的人道“大唐梁国公,冠军大将军陈!”
一名看上去像是乡绅模样的人笑道“不知道了吧?他们都是冠军大将军的兵,冠军大将军陈大将军,可不得了,在灵州率领四千兵马砍了鞑子好几万突厥人,受到李国主的封赏。都是他练出来的兵!”
“唐国李家的兵?”
“是啊?”
“如果每支官兵都像他们这样就好了!多几支这样军纪严明的部队,我们还用得着受这么多苦吗?”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打得过土匪……”
“废话,你看他们那气势就知道是一支虎狼之师了,那帮乌合之众哪里是陈大将军的对手,你没看到陈大将军有多少人吗?”
望着这些惶恐不安的百姓,陈应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秀宁不是骑马骑得累了,而是实在看不了这些颠沛流离的百姓,小孩哭,大人叫,那一副凄惨的样子,让李秀宁的心情非常沉痛。
无奈之下,李秀宁只要策马来到陈应的马车前,登上陈应的四轮马车。
陈应望着李秀宁一脸欣喜的道“三娘,累了吧?快进来坐。”
说着,陈应起身让开软榻上的位置。李秀宁神情疲惫坐在软榻上。
陈应急忙拿起水壶,给李秀宁倒了一杯茶。
李秀宁摇摇头。
陈应望着李秀宁的样子,心疼的道“三娘,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秀宁道“心里……你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